巫瑾立刻开口:“会不会是新线索——”
薇拉合上柜子,摇头:“不会,应该是楚楚顺走了。能被楚楚挑走6件衣服,只能说明这位夫人衣着品味非常出挑,至少是个聪明的情妇。”
巫瑾想起楚楚临走时背的一大筐不知道什么物资,神情恍惚点头。等两人揭开套间的第二重帷幕——
巫瑾蹬蹬倒退两步。
这是一幅陈旧的挂画,女性浑身赤裸躺在草地,背后用赤色画出诡谲图案。牧师将婴儿递给她——准确来说,是脖颈不自然下垂的婴儿,脸颊甚至贴到了青紫的胸口。
“牧师左手。”薇拉突然颤抖开口。
那是一把滴血的匕首。
“这是什么?!”薇拉几乎露出作呕的表情,画面并不复杂,除去匕首、死去的婴孩,对于那位貌美女性、神父和场景的刻画与18世纪的烂漫肖像如出一辙。画中阳光明媚,却让人脊背生寒。
巫瑾看向那位女性的侧脸:“是蒙特利潘夫人。”视线上移,粉红的大理石墙壁闪闪发光:“在大特里亚农宫东侧——”他眯眼分辨:“橘林草坪。”
话音刚落,巫瑾口袋中的卡牌一热。
标识第二轮线索的红点出现在线条简略的地图上。
大特里亚农宫东侧,E110。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向目标点奔去。
巫瑾在奔跑中飞速整理线索:“蒙特利潘1680年被驱逐,被指控的原因是意义不明的‘mesenoire’——很大几率和挂画有关。在此之前她育有7个儿女,也就是女家庭教师曼特浓夫人代替了蒙特利潘的位置,估计至少有7年。”
“时间线上是得宠,失宠,被指控。”
“新提示是牧师,死婴,法阵——”
巫瑾抿住唇:“献祭。”
薇拉长大了嘴巴。
此时多数选手都在凡尔赛宫,两人显然是第一波赶到线索点。地上的布置几乎能以假乱真,红褐色液体凝固在脚下,泥土有新翻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