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PD一愣,惊得差点掉了烟头。
两周课表上,唯一的一节数学课姗姗来迟。
教室内一片哀嚎,练习生们迫不得已从肌肉中挤出脑容量背记公式,直到下课凯撒还没分清导数和除法。
巫瑾于心不忍的把笔记塞给自家队友借阅,带上终端就要往沙盘室走去。
凯撒吭哧吭哧抄了一半,忽然想起来一事:
“哎小巫,别忘了今天晚上八点——”
回头一看,身侧已是没了人影。
无人问津的沙盘室内,智能摄像机在巫瑾进来的一瞬亮起,围着他滴溜溜直转。
巫瑾在摄像头上摸了一把,权当打了个招呼,靠着地图盘膝坐下。
二十四小时淘汰赛。
极端恶劣生存环境。
再加上今天得到的新提示:
两小时的数学课,内容并非巫瑾事先猜想的图形学,而是更偏重于数论——也就是说,淘汰赛中的“规则”可以用数值量化,具有少数或者唯一解。
安静的沙盘室内,唯有笔尖在本册上划过的莎莎声响。
巫瑾的眉心微微聚起,琥珀色的瞳孔投射出柔和的顶光。
从现有条件无法推断出淘汰赛的具体模型——但把地图上的等高线、比例尺背下来总没有坏处。
寂静之中,终端忽然“滴滴”响起。
晚上7点5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