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道:“皇后娘娘未免太心慈手软了,不过是一个小小侍从,若是当真违背了我翊国的国运,您担待得起吗?”
秦柔跪在地上,“父皇恕罪,都是柔儿不好,才引起了今天这样的事。”
贤妃不开心道:“柔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好心要讨你父皇的欢心啊。”
皇后道:“依本宫看,这人道士是假,害人却是真的。”
德妃整理了脸边的鬓角,雍容道:“皇后此言差矣吧,再者说,不过是一个小小侍从,皇后为什么要执意维护,莫非是因为他是苏丞相的儿子,臣妾……”
秦正天听到德妃的话,怒道:“够了,都不要争了。”这时,高修渊重回正殿,道:“回禀皇上,按照内务局的记录看,苏念安确是壬子年,癸亥月,壬子日,癸亥时的。”
念安的出生年月日都没有错,唯独这时错了,念安应该是下午申时出生的才对。
秦曦道:“父皇明察,依儿臣所知,苏念安出生是下午的申时。”
张媛婕道:“夫君怎么记得这些,怕是记错了也未可知。”
德妃道:“二皇子当真是体恤下人,连个下人的生辰都记得这么清,莫非真如宫中人所言,二皇子有断袖之癖?”
一直未曾开口的秦煜道:“德妃娘娘何日也同宫中人一样喜欢捕风捉影了?”
高修渊道:“启禀皇上,内务局的登记册上确是如此写的,若是不看,奴才也不敢妄言。”说着,一个小太监把簿子递给他,递给了秦正天。
秦正天看了一眼跪着的念安,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念安不再辩解,“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已有结论,那便听凭皇上发落。”
皇后道:“皇上,难道你也相信这道士的一派胡言吗?此事定然是有人耍计谋,待臣妾追查清楚,再定罪也不迟。一个小小的道士,怎么敢置人命于不顾,你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那道士跪在地上,“皇上明察啊!贫道都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皇上您的啊。”
秦正天思虑片刻,道:“不必了,后宫事务繁多,皇后还是多操劳宫中事务吧,这等小事就不劳烦皇后了。”
秦曦突然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