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都说了我是直的,比埃菲尔铁塔还直懂吗?!”
她嗤之以鼻:“直女不会对同性的接触有反应”
秦喧更嗤之以鼻了,当妇产科医生这么多年了,她自认形形色色的女人见了不少,那玩意儿更是天天看,她比女人还懂女人。
“放屁,有不少人在我做妇科双合诊的时候叫出声来的,人家都是弯的?”
“别人不一定,但你嘛……”
尾音泯灭在绵长的吻里,一开始是怀着互相斗气的心态与她一较高低,再到后来……
躯体的交缠,炙热的吐息,暧昧的口申口今……
她被一个外行按在床上,踩着她的脚,双手反剪过了头顶,通过妇科双合诊的方式,到达了顶点。
秦喧发誓,那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屈辱的一天。
以至于回来这么久了,别说见面了,她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听,但这个人就跟阴魂不散似得,走哪跟哪。
她恼她怒,她始终淡然处之。
行吧,就当是一次新奇的一夜情体验吧,反正对方长的不差,技术还行,她也爽到了。
秦喧这么安慰着自己,待到看见她的眼神时又勃然大怒:“艹你往……”
对方的视线黏着在她的低胸上衣上,向南柯端着酒杯转过脸:“穿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
秦喧气得不行,还未开口,放在吧台上的手机震了起来,老包两个字闪烁在屏幕上。
她看向南柯一眼,默默走远了一些接起来:“喂?”
音乐声震耳欲聋,包丰年开了免提:“又在哪儿玩呢,我今天刚从云南回来,去接你?”
秦喧随意报了个地名,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拒绝了:“不……不用了……我和几个同事一起,你来也不方便”
“好吧”包丰年应了一声,旁边传来别的声音:“包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