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赧然一笑:“东西不重,不劳烦世子了。”
说着又以犯困为由,哒哒哒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骆承从后头望见莫默泛红的耳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忽然联想到魏珑养的那几只最近正在发|情的兔子。
自己都在乱想些什么呢?!骆承搓了把自己的脸,转身钻进膳房去监督莫默今日的安胎药。
回到屋里的莫默将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他捧着那个小包裹走到床边,下意识地绷紧了大腿,他感觉之前被魏奕小小折腾了两下的腿根还有些酸。
莫默面红耳赤地打开那个小包裹,里面是一件沾了汗,半湿不干的亵衣,正是上午魏奕穿的那件。
之前用来给魏奕捂汗的被单也都沾了汗,莫默给他一并换了新的,将脏了的那些捧出去,说是要给王府的浣衣女洗,结果假公济私,趁随从都不在身边的时候将魏奕的亵衣偷偷包着带了回来。
莫默坐在床边,红着脸捧起那件衣裳,上头还留着魏奕的汗味,莫默却一点不觉得难闻。他抿了抿唇,先用脸蹭了蹭魏奕胸口的地方。
好羞耻。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还偷王爷的亵衣……
心里不停地谴责自己,脑中却不停地浮现魏奕的裸|体。
莫默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某些不该有的变化,一瞬间慌了神。
他青春期萌动的时候,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到网上找过图来自我发泄,但那时只是纯粹的生理兴奋,哪像现在,躁动的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
莫默将整张脸埋进魏奕的亵衣里,吸气呼气,蹭了好一会儿,身上的火实在消不去,反而愈演愈烈。他把心一横,拿出了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小木人魏奕。
莫默平躺下来,用左手捏住小木人魏奕,另一手解开自己的上衣。
莫默闭上眼睛,睫毛因为羞耻而颤动。他拉过那件沾了魏奕汗水的衣裳,严丝合缝地盖在身上。随后手指微颤着往下跑,开始全身心地给自己疏解。
怀孕其实是不适合做这些事的,尤其是在早期,就算是自己来也不合适,不过莫默查过医书,男子的身体构造与女子不同,一个月弄个一次并没有问题。
“宝贝乖啊,捂住小耳朵。”莫默红着脸,并没什么意义地关照了下肚子里的崽。
随后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