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奕闭了闭眼睛,莫默见他神色微凝,心里有些不安。
他怎么感觉王爷看了他的舞之后好像变得更烦闷了?
莫默小声:“臣跳得不好,让王爷见笑了。”
魏奕见莫默那样子,就想把人捞过来逗逗,可一想到自己下头还那样,只得作罢。
这万一被看到,小兔子日后只怕连自己的房门都不敢进了。
魏奕体内波涛汹涌,脸部表情却维持的很好,他笑笑:“跳得不错,刚正回味呢,这什么舞?”
莫默心道孕夫操,嘴上答:“臣也不知,是小时候娘亲教臣的。”
他记得原主的母亲很会跳舞。
魏奕颔首:“以后每日早上来跳一炷香的功夫,你身子刚好,别乱折腾,今日就先回去吧。”
魏奕难得朝莫默下逐客令。没办法,他实在憋不住了。得赶紧自己解决一下。
莫默不知道自己面前正躺着一匹发/情的饿狼,踟蹰道:“只有一炷香的时辰,臣来不及脱衣裳……”
不脱衣裳,这舞就不香了。舞不香了,王爷就找不着乐子了。
魏奕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快爆出来了,他故意说一炷香,就是怕莫默以后真得把衣裳全脱光了自己承受不住,偏偏这小兔子还不知死活。
其实他也可以干脆不让莫默再跳,可自己又很想看……
想看,又不敢全看,魏奕头一回体会到这种抓耳挠腮的感觉。
下面愈发难受,魏奕尽力没露出马脚,还故意朝莫默轻佻地笑了下:“嫌脱衣裳时辰不够?用脱当然不够,撕的话就绰绰有余了。”
魏奕用灼热的眼神看着莫默:“不过你自己应该撕不了,不如这样,以后你跳的时候离本王近点,本王看准时机就撕你一件,保准一会儿就把你扒个精光。”
一会儿扒一会儿撕,听得莫默心惊胆战。他还怀着宝宝呢,胎教不能疏忽。
莫默生怕魏奕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回是真得不敢逗留了。匆匆穿好衣裳行了个礼,找了个借口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