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是这样,选择余地大,所带来的后遗症,便是君臣关系比较从容。
大不了的,我就偷偷摸摸准备好后路,把印授丢桌子上,拍拍屁股走人呗。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不被当场逮住嗯。
所以说,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季辰璟才明白,晏琮的行为的依据在哪。
前世,春秋战国,也没少有这种人。有才的人性格都很奇葩,习惯了。
晏琮弃官之后,于朝歌晃荡多年而未离去,对季家也是真爱了。
想清楚这一点,大家的态度之分其实就迎刃而解了。
世代存于齐国的大臣,或亲儒的大臣,对季辰璟都比较尊敬。而其他学派,或者这一代才入齐的官员,就没这种想法了。
听起来很美好,但季辰璟知道,儒家也不是什么好鸟。表面上看起来恭敬的很,背地里把你玩的团团转。前世相信儒家文臣,而被坑死的皇帝,不知道有多少。
她可不上当。
……
待木一德一走,柳齐嫦就冲了过来,“家上,其实……”
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季辰璟听的脑壳疼,“你慢点说……”
“其实,木一德她是因为犯罪,而被圣上罢官的。只是祖母觉得她很擅长管财,恰巧上一任财官离去,才把她要了过来。”她整理了下语言,如此说道。
“只是……她……她……”柳齐嫦是实诚人,她虽然很不喜欢木一德,但是临到说木一德坏话时,她又卡壳了。
季辰璟摇了摇头,一眼瞥到面色淡然,正在抬头观柳的晏琮,“云过为人实诚,罢了。友若,你说说看。”
正假装观柳的晏琮不由嘴角一抽,什么叫云过为人实诚?我就不实诚了吗?
今天的晏琮也是一身青衫,这次她既没有袒露锁骨,也没有卷袖子裤脚,更没有一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