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不得不驻足、甚至为之而左右的。
她。
……
他这个问题问出来,连言柚自己都愣住了。
说的好像也是。
她不应该还在生气吗,为什么要帮他!!!!!
言柚板起脸,不大高兴地说:“最后一次帮你,没有下次了。”
随即又嘀嘀咕咕道:“总不能看着你在别人的寿辰上惹事吧……”
他失笑,下意识揉了揉她蓬松柔软的发顶:“那你这就不算是在惹事么?”
言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懵,吓得说话都不太利索了:“那、那里又没什么人认识我,我丢人没什么关系的……”
我靠!!!
这人发什么疯!!!
为什么要摸她头顶!!!!!
不是!!!
这是景清让该做的动作吗???
这他妈她去摸他头顶都没现在来得惊悚啊!!!!!!!!!
这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对,淡然收回手,就着月光打量她。
他从没见过穿小礼服的言柚。
即使是在这般黑漆漆的地方,依然无法遮挡住她的光芒。
乌黑顺滑的长发被烫成一次性的小卷,一半落在肩膀上,另一半落在肩后,露出一整截精致小巧的锁骨。
再往下,便是他今天掐过的细腰。
不堪盈盈一握。
能令人上瘾的美好。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轻闭上眼,睁开时依旧是无法恢复清明。
“言柚。”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这样喊她的名字。
言柚应声抬起头
是他肆无忌惮的靠近,想要与她亲密的触碰。
他比那天晚上还要嚣张,甚至没再用手挡着。
惊得她眼睫毛轻颤,猛地闭上双眼,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却被他眼疾手快得扶住肩——
没有任何的进一步动作。
他在与她堪堪一个指尖的距离停下。
任由呼吸与之暧昧交缠。
任由她身子僵得不像话,动都无法动一下。
十几秒之后。
景清让倏地朝后退了一步。
自嘲而短促地笑了声。
“还好,我停住了。”
他不再有别的想法。
就算再卑微,也期望着她,不再那么讨厌自己。
……
熟悉的panamera turbo在回市内的公路上奔驰。
言柚靠坐在副驾驶,脑袋搭在车窗上。
景清让一晚上滴酒未沾,没让司机来接,亲自开车送她。
她靠着车窗,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与景清让相处的一点一滴在脑子里不断回放。
一直到今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在脑子里翻涌,到某一幕时,突然被人按住了暂停键,倒放、暂停、倒放、暂停。
脑袋忽的闪过什么,惹得言柚瞬间坐正,可真要问时又不太敢。
再三踌躇,在她觉得如果今天得不到一个答案一定会连觉都睡不好后,言柚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景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