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留人的酒店经理见到她,给张篁雅让开路,陆云榭把手表还给张篁雅,说得委婉,“张总,您的押金。”
退房还押金,昨晚张篁雅把这块表当房费送给她,今天她把这块表当押金还给张篁雅。
张篁雅脸上微微一愣,笑了起来,没接手表,而是拉起陆云榭左手,从她腕上脱下了她的手表,“这个当押金吧。”
不等陆云榭同意,戴上了她的手表。
来接张篁雅的人到门口了,张篁雅和她道别,“我要去机场了,陆副总。”
陆云榭眼睁睁地看着张篁雅戴着她的手表走出酒店。
上车前,张篁雅看了眼手表,回眸对她一笑。
看着陆云榭手腕上的属于张篁雅的手表,祁清说:“你们这算是交换定情信物了?”
陆云榭:“……”
她这一说,还真有定情信物的味道。
陆云榭喝牛奶,理清思绪,“不是定情信物,最多是朋友之间交换礼物。”
陆菀廷转头看祁清,“我记得你也送过杨椹手表。”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自己身上来了?祁清赶紧解释,“那是生日礼物。”怕陆菀廷吃醋,祁清握住她手说,“下次你生日我也送你。”
距离生日还有几个月,祁清改口,“今天,今天送你。”
陆菀廷微笑,“也送一千多万的表吗?”
陆云榭懵逼了,姐姐这是在吃自己的醋,还是在吃祁清的醋?
附近有奢侈品商场,祁清毫不犹豫地点头,“吃完早饭我们去买表。”
陆菀廷莫名傲娇起来,端着水杯背脊挺得笔直,脸上神情淡淡,“我说了你才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