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看到了什么。”药研有些头疼的说,“幸好我的侦查力比浦岛高了不少,看到后及时把他拉走了。”
黑子哲也心里纳闷,“不能让浦岛桑看到?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打起来了?有谁受伤了吗?是不是伤得很重?浦岛桑说蜂须贺殿在哭,那就是蜂须贺殿受伤了?长曾祢殿竟然对蜂须贺殿动手了?”
药研脸上一僵,面对黑子哲也的追问,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药研,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看着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药研,黑子哲也原本就焦急的心就更着急了。
药研低着头,不敢直视黑子哲也的眼睛。
黑子哲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却因为惊奇而瞪得圆圆的,因为药研的两只耳朵红透了。
“咳。”药研狠了狠心,凑到黑子哲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黑子哲也的面瘫脸彻底瘫不住了,满是惊讶,他难以置信的问:“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药研点头。
即便如此,黑子哲也还是不敢相信,“他、他们是兄弟啊。”
药研提醒他:“长曾祢是虎彻赝品。”
“可、可他们……”黑子哲也想了想,找了个准确点的词语来形容,“他们都是有着龌龊的巴比伦塔的的男人啊。”
这回换药研一脸惊悚了,“大、大将,你,你刚刚说、说了些什么?”什么叫龌龊的巴比伦塔啊?大将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荤段子的?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长曾祢殿跟蜂须贺殿他们的事情更重要啊!”黑子哲也抓乱了他那头放飞自我的头发。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了,敲门的人正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之一。
长曾祢虎彻问道:“主公,在吗?”
黑子哲也看向药研,“怎、怎么办?”
药研也有些慌乱,“别、别急,我们先冷静一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听听长曾祢他想要说些什么。”
拿定主意后,黑子哲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扒拉了两下头发,可惜没什么效果。药研就站在门后,回头看向黑子哲也,见他点头,就将门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