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逐在蓬莱居借了一部车,将唐欣欣和殷素素二人送至申城第二人民医院急救室后,这才有空去处理左肩伤口。
一旁林茜看着,揪心道:“疼不疼?”
“一条口子而已,想当年在部队养猪,那猪用脚打我头,头上都起了这么长的一条口子,那都没事!”杨逐用两手比划着十厘米的宽度。
“猪怎么会有手?你脑袋上也没有伤疤呀!”林茜绕着圈看杨逐的脑袋。
“幸亏我自我修复能力十分强大,疤长好了,最后连痕迹都没落下。你猜那猪后来怎样了?”杨逐阴笑道。
“吹牛!猪怎么样了?”林茜虽然不信,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那猪是部队里面的母猪,专门用来繁衍后代的,我自然不敢把它宰了,不过后来却是天天帮我洗衣服,做饭,以弥补我受伤的心灵。”杨逐道。
林茜此时总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他是说我之前用手袋打他脑袋呢!
顿时又提起手袋向他脑袋砸去,骂道:“你才是母猪!想得美,还给你洗衣服、做饭!”
杨逐急忙伸手护住头部,旁边带着口罩正在处理伤口的小护士却是噗嗤一笑。
两人闻声望去,那护士恨道:“看什么看?”
“你这声音听上去很熟啊!”杨逐道。
护士揭开口罩,阴沉道:“还记得我吗?”
“张大妈的女儿?”杨逐跳了起来。
还记得之前那次相亲,莫名其妙便被小提琴砸破了脑袋,此时看着她手中拿着的镊子和剪刀,杨逐心中有了阴影,顿时害怕不矣。
“你要干嘛?虽然咱们相亲没成,虽然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你也不用怀恨在心,又是用小提琴砸脑袋,又是拿剪刀的吧……”
“我是护士!”张玉儿道。
“我知道你是护士,就在这个医院上班,第一次我救你的时候你就说了的。话说,你是不是得感谢我,要不然早被那两个小混混给强暴了!”杨逐搞不清这女人是不是神经不正常,急忙将自己有恩于她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张玉儿望了一遍急症室的医生、病人,只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不禁脸红到耳根。
“我说小美女,书上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不说以身相许嘛,至少也不能砸我脑袋,拿剪刀对着我吧!”
“我是护士,拿剪刀是要把你袖子剪开,处理你的伤口!”张玉儿急得跺脚。
“真的?不会是想乘机捅我两剪刀?”杨逐狐疑道。
“我又不是神经病,那能随便捅人。”
“那可不见得!”杨逐摇着头道。
张玉儿气得将剪刀和镊子丢在工具盘内,转身便走,这也太欺负人了!
林茜这时插话道:“那个小护士,你还没告诉我们,上次为什么要用小提琴砸他的脑袋呢!你可不知道,他脑袋,不是,是那小提琴也忒贵了,咱们陪了好多钱!”
杨逐默然,看来自己这颗脑袋还不及一把小提琴值钱!
张玉儿此时忍无可忍,擦着眼泪转身,哭着道:“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都怀了孕还来跟我相亲,这会儿又合起伙来欺负我,55555555”
说完之后,转身便跑了出去。
杨逐、林茜呆立当场,饱受着众人鄙夷的目光,什么怀孕,那里来的怀孕?
……
第二天,杨逐一个人再次来到医院,走进唐欣欣的病房。
唐欣欣此时已醒,她只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外加脸上被划了两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