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在去山里的路上,跟谢欢和连擎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除了云琅外,云琅带来的三个年轻男人,都是云家年青一代,比较有资质的,其中最年长的,是云琅的儿子,叫云晨,另外两个是云琅的侄子,一个叫云峥,一个叫云嵘
,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天赋都不错。
云琅这才带他们来,也是想让他们历练一番。
介绍过人之后,云琅就提起了血参的事。
“昨天连老先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血参,我想他应该也和你们说过,几十年前,我们这里曾经出现过血参的事。”
谢欢点点头,她昨天有听连擎说起过。
解九千今天换了一身登山服,坐在连擎旁边,闻言,便沉声问道:“这个事,我好像也听说过。”
“哦,是吗?”云琅看向他,想了一下,“刚才听谢小姐说,你姓解,是南山解家的人?”
连擎看向谢欢,目光在询问。
谢欢也有些讶异地看向解九千。
就见解九千点了点头,“是,我们一家确实出自南山解家。”
“早就听闻南山解家搬去了京市,意欲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染这些事,没想到,解家人却转而投向了天师协会。”云琅轻轻一笑,话里却透着一丝丝讥讽。
解九千倒是面色不改,“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现如今散修不好混,投靠天师协会,也是一条生路,不是?”云琅笑意淡了淡,“若你是解家人,听说过这件事也正常。当年解家不是也派人去了山里,寻找那一株据说价值连城的血参吗?听说,解家去了十五个人,一个都没生还?
”
解九千道:“这件事我也只是听说,当初我还没出生,知道的并不详细。”
言外之意,问他也没用。
闻言,谢欢才小声和连擎介绍了一下:“我听外公说过,南山解家出身摸金,做的都是些挖坟掘墓的事,但二三十年前,忽然搬去了京市,就销声匿迹了。”
说白了,解家是盗墓者出身,自然也懂一些奇门八算的事,陈山河偶尔也会接一些任务,去一些墓里探一探,年轻的时候,在北边一处山林大墓里,遇见过解家的人。
那次是好些人一块接了什么任务,去探一个大墓,解家的人在这其中是个中高手,在墓里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是解家人带着他们安全走出来的。
陈山河和谢欢提到过几次,对解家人的评价颇高。
不知道云家和解家有什么渊源,看云琅的样子,认识解家人,但对解家人好像不太喜欢似的。云琅顿了一下,继续道:“听没听说过,知道多少,都不重要,因为这本来就是个传闻,当年传闻愈演愈烈,我们云家人也是去查过的,可惜,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后来这传闻莫名其妙就平息了,也没人再提,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这次山里有人失踪,起初我们也只是当成普通的失踪案,毕竟每年都有在山里失踪的人,能找到尸体就
是万幸了。”云城边的这一片山林,是原始山林,保留了原始风貌,没有过度开发,也就导致里面还保有凶兽等物种,也许摔到什么地方昏死过去,被什么虎啊狼啊吃了,尸骨都找不
到。
云家人一直在云城呆着,对这种事自然是司空见惯,不当一回事。“后来这件事被捅到了天师协会那,我们云家就更不方便管了。”云琅继续说着,话里话外透着对天师协会的不满,“这次要不是连老先生亲自给我打电话,我也是不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