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飞出去后,都是另外一个宫女特意给她留门,但有一次,她忘了留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白日,再发现时,因头颅没有及时回归,那个宫女已经死了。”
李衢惊了一跳,“竟还有这种奇症?”
“有是有吧,我也没见过,只听说过。”谢欢道:“与你方才说的那个人,情况相似,就这么猜测了一下。”
语毕,谢欢询问的眼神看向连擎。
连擎,“应该是。”
但具体还得亲眼看到才能确定。
“这么说,不算是凶灵作恶?”李衢算是懂了。
谢欢道:“如果是单纯个人罹患这症状的话,确实不算凶灵作恶,不过这症状除了吓人外,也会影响自身寿命,能治疗的话,还是治愈比较好。”
李衢疑惑地问,“这有治愈的法子?”
“有。”谢欢道:“治愈的法子很简单,在他头身分离的时候,强制性将头压回去,用灵符吊住命,连续熬过三晚,就可以和常人一样了。”
但,这法子同样是谢欢听说来的,具体不可考,也不知有没有效。
李衢,“那这件事,我们管不管?”
“管吧。”谢欢道:“正好也算是辖司的第一件案子,让他们练练手。回头我让我师姐来带头,殿下这边再派几个人配合就行。”
“好,都听你的。”李衢应承下来,便要着手去安排这件事。
谢欢便提出告辞,趁这个时间,回一趟玄阳观。
正好誊抄的那一份辖司细则,也到了谢欢手中,李衢却拦了一下,“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请谢欢你帮忙。”
谢欢,“什么事?”“是我父皇,最近病势愈发的沉重。”李衢道:“太医们说,是我父皇前些年服用了太多丹药,身体内积攒的毒素过多,导致身体越来越差,他们只能延缓,没办法治愈。我
想着,妙法也是道门的人,或许你有法子,治愈我父皇的身体,便厚颜来求你了。”
到底是自己的亲爹,看着父皇每天昏昏沉沉的,李衢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思来想去,还是过来求了谢欢。
谢欢也没多想,便道:“好,等我从玄阳观回来,把辖司的事安排妥当,就跟你一块进宫看看?”
见谢欢答应下来,李衢有些高兴地道:“那就明天?”
“都可以。”
明天还是后天,对谢欢来说,影响不大,她就顺口答应下来。
李衢这才高兴地将他们送出门外。
谢欢和连擎则直接前往玄阳观。
但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走过后没多久,李衢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
看到谢欢和连擎联袂走远,衣角融在一起,李衢眉头皱成了个小老头,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吕扬在旁边看着,也很无奈。谢欢那姑娘说得清楚,偏偏李衢一时半刻放不下来,只能自己在这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