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远,一个父母早亡的孤儿,在谢如是的家里做小厮,与谢家小姐谢如是朝夕相处,生出情谊,却被谢家人万般阻挠。
梅远一怒之下,离开谢家,言明一定会考取功名,来取谢如是。
几年之后,谢家出现大乱,家门中的生意,被诬陷与盗匪合谋,谢家满门被抄家下狱,包括一直不肯出嫁的老姑娘,谢如是。
谢如是为保家人平安,爬上了当时办案的都督的床,旋即成了都督的新宠,谢家父母得救。
在之后,谢如是见到了新科状元梅远,她才知道,梅远真的考取了功名,但在成为新科状元后,梅远也成了当朝公主的驸马,似乎忘了谢如是。
谢如是再见梅远,是在梅远和公主的成亲典礼上,都督带她前往,梅远似乎没认出她来,云淡风轻地和都督谈笑风生,举杯敬酒,且与公主恩爱非常。
谢如是一时间,仿佛坠入地狱,但她为了家人,还在强撑着活下去,但后来一件事,将她真的推入死地。
因为,她知道,诬陷谢家满门的幕后之人,竟然是梅远。
梅远成了当朝太傅的门生后,借着太傅的门路,将谢家一网打尽,却不想,生出来谢如是这个变故。
谢如是,好歹是江南的第一美人,虽二十多,还未出嫁,却依旧艳丽无边,爬上了都督的床。
梅远却道,谢如是背叛了他,转头迎娶公主,在暗地里害死都督之后,他将谢如是困成禁脔。
最终,谢如是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选择自杀。
听徐真人和单阳子诉说完剧情,谢欢一脸的不可描述,“这也太狗血了吧……”
徐真人却笑眯眯地道:“但合适呀,负心人与被负的人都有了,多好!”
谢欢:“……”
无力反驳。
反正她反驳也没用。
但,谢欢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一定要这样?”
“不是谢小友你自己说,想要找办法,找出那个家伙吗?”徐真人反问:“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无言以对的谢欢:“……”
我真是信了你们的邪。
感觉所有人都在坑她。
看到谢欢气鼓鼓的,连擎却是无声地一笑。
他捏起话本,倒是觉得颇有意思。
“就这么演吧。”
连擎拍案定板,谢欢嘴角抽搐。
但没办法,似乎这个蠢办法,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谢欢心想,演就演吧,如果真能够吸引那人所谓的注意力,倒是也可以让其他人少些风险。
确认过后,徐真人和单阳子商讨了一下,自然没办法让谢欢和连擎从头到尾的演,他们选了一段,就是后来,谢如是和梅远,在他和公主的成婚典礼遇到的阶段。
同时,还擅自加戏。
让他们在之前就见过,但梅远诀不认她。
谢欢觉得,这戏有点似曾相识。
连擎也微微蹙起眉来。
徐真人却道:“这样正好,加快点情节,咱们可没时间浪费。”
谢欢:“……也是。”
连擎不语。
……
演戏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谢欢和连擎幻形,一般人认不出来,便于第二日,开始真的演戏了。谢欢顶着谢如是的名头,得了虚构的都督的放任,出来买衣裳,因为过几天,就是当朝公主的成婚典礼,都督没有其他女眷,要带着谢如是出场,便让她去做几身鲜亮的
衣服。
谢欢来到定好的地方,一家布店,便遇上来做常服的‘梅远’连擎。连擎演起来那种狠心、冷漠,绝不相认的感觉,真的是信手拈来,让谢欢有一种,重见当日被连擎推给单阳子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