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怎么敢在伺候主子的时候,叹气?
云瑾忙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夜玉阑?”
“我都已经用东西盖了玉池香,你怎么还能知道是我?”夜玉阑又被她折服了,她觉得云瑾实在聪慧,只是为何这般聪明就是不信自己那份心呢。
“婢女的手与衣服不会是这样的触感。”云瑾拧眉,问:“你究竟想关我到何时?”
“我没打算放你走,我就想把你留在身边,天天看着你。”夜玉阑亲昵地挽起她,恨不得把头埋在她肩膀。
可她如今还是男儿身,不能这么做。
云瑾很抵触这样的亲近,手肘拼命往外抽,“夜玉阑,你要么就杀了我,否则有朝一日哀家定治你轻薄冒犯之罪!”
“轻薄?”夜玉阑愣了片刻,双手紧紧握着她,靠得更近,“你这么说,我若不轻薄一下,岂不无辜?”
云瑾感觉她的气息越发靠近,却不避不让,冷冷说道,“你再靠近一分,我便咬舌自尽。”
“别别别!”夜玉阑见她咬牙切齿,忙松开手,后退几步,紧张摆手,“仪儿,我开玩笑的!你别做傻事啊!”
她真的相信,云瑾做得出来。
云瑾再次陷入沉默,这种无声的抵抗和冰冷的拒绝,让夜玉阑束手无策。她不吃不喝,气色更差,夜玉阑又急又气,“我不碰你,也不逼你,但你好好吃顿饭行吗?”
“除非你放我走,我便吃。”
“你明明是贤良淑德温柔之人,为何性子这般烈,还这般执着!”
云瑾继续不语,因为她发现,对付夜玉阑,冷言相对,便是最好的方式。
“我求求你了,吃点好不好嘛?”夜玉阑开始撒娇,惊得木兰和绿漪以为自己在做梦。
绿漪悄悄掐了木兰一下。
“啊!你干嘛!”木兰狠狠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