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惊无险啊,还好船上有能打的在!不然这次真是……”
女眷们很承他们的情,抓过晏衡的手问了几句从哪来,到哪去,晏衡一一答了。
没过多久,果然如晏衡所说,水匪打不过撤了,船损失不大,顺利靠岸,有人气冲冲找船家讨要赔偿,有人觉得丧气,不做停留赶紧走了。
谢无秋过来找晏衡时,老太太总算叫住他问道:“年轻人,多谢你了。听你娘子说,你们大老远从淮阳过来,是来投靠广陵王的么?为什么?”
谢无秋按晏衡教给他的话,内心十分不情愿的把那位自封的广陵王高歌赞颂了一番。老太太听着这些话,脸上笑意的确是越来越浓,可惜听完以后,也没什么表示。
这和晏衡计划的不太一样,不过为了不露端倪,他还是拽了拽谢无秋的袖子道:“夫君,咱们走吧。”
“嗯。”
等到他们走远了,谢无秋才回过头看了看那群女眷远去的方向。
“哎,那老太太就是张隽的姑母吧?你在濡须口待了两天,刚才又在船上辛苦演那么一出戏,都是为了她吧?可惜哦,失算了吧?老太太一点表示都没有。”
晏衡道:“是没想到,人才都送到嘴边了也不要,也不知是目光短浅还是太过谨慎。”
谢无秋好笑道:“你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你说呢?”晏衡径直往前走了。
谢无秋追在他身后道:“喂,那现在怎么办啊?没有拿下老太太,还怎么接近姓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