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阳的身体开始变得枯竭,皮肤像迅速干涸的花瓣,很快就皱了下去,他左眼眼窝的血也止住了,很快他身上再也不剩下一滴血。
他整个人如拆了支架的草垛一般瘫散在地,死不瞑目。而晏衡就像回光返照一般活动了一下手掌,这感觉和以往不一样,仿佛身体里充满力量,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像钢铁打造的一般固若金汤,甚至因为旧疾带来的一些小疼痛都忽然不复存在,晏衡捡起秦端阳的剑,往自己手心里划了一下。
“少主!”铜雀不解其意,上前阻拦,还没碰到晏衡,就被他周身的气劲一震,退了开去。
那一下没有划出任何伤口。
晏衡又试了一次,这次是往手臂上,比刚才还重三分的力道,依旧没有伤口。
他猜这是彻底施用金缕曲后带来的附加效果,就像有了一副十八罗汉的无敌金身,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他现在最在意的也不是这个。
晏衡缓缓偏头看向铜雀。
“少主……”
“为什么?”他问,“在窗外那会儿,你同样也是故意的吧?故意迟了一步,错失良机。”
铜雀绷着脸没有说话。
这时门口忽然有人推门闯了进来,是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