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操。”齐久叹了声。
窗帘是肉粉色带蕾丝边儿的,屋里最占地儿的数一张大床,铺的窗帘同款床单。除了床别的没有,唯一可见的是角落的浴室,用全方位半透明磨砂玻璃给围了起来。
满屋弥漫的,都是种情/欲的味道,连齐久都觉得脑子有些儿转不过来。
“这地方...”林染环视一圈,“挺适合开房的。”
“啊。”齐久下意识应了,应完才觉着不对,“林哥想法够龌龊的啊。”
他实际是被自个儿给龌龊到了,人燥热得不行,这会儿翻箱倒柜找空调遥控,结果翻出个小盒子。
噢,还有套套。
“了不起啊九爷,你这够饥渴。”林染看了就乐,“你要真饥渴,附近也找不着合适的...冲凉房打手枪了解一下?”
“闭嘴。”齐久瞬间黑脸。
林染说的这话在齐久耳朵里跟调戏没差。
而且这调戏还挺管用。喜欢人真神奇,听对方说句话能把自个儿听硬。
要不是孙宇和赵钱辉回来,从外头哐哐砸起了门,他这口黄腔兴许还能继续开下去。
当晚四人将赵钱辉和孙宇从超市带回来的各种速食食品煮着吃了,这附近没什么好去处,四个人干脆凑一块儿组队吃鸡。
孙宇秉承着“不吃鸡不入睡”的信念,硬是拉着另外三人匹配了一把又一把。
到最后四人不知闹到了几点,一张大床睡四个大男人虽然很是勉强,然而大家都困得不行,头刚挨着枕头就彻底睡过去了。
齐久睡在床边缘,左边躺着呼噜震天响的赵钱辉,实在没法睡踏实。
等到后半夜,齐久翻起来看一眼手机,凌晨四点半。
他自认为爬起来这动静不算小,但床上三人不愧是睡过小面包车的,连翻个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