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成为摩根士丹利的戈尔曼就这样被周石拿下，成为了天河证券现在的。不过他没有马上就任，而是要求了一个月的时间思考，周石也没有在意，反正就算他上任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欧洲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处理干净，他终于动身前往英伦。
“周总，孙薇同意加入魔都证券了。”胡组牛在飞机上和周石聊天
“她怎么就同意了的，我还以为没有希望了。”周石
“好像是大摩对她的任用有分歧，想要空降一个人过来顶替她的位置。”胡组牛
“你说她真的可以胜任吗？”周石这个时候突然有些担心
“应该可以吧，前一段时间，四象基金风头太盛，有一个女性管理者，可以冲淡一些这种影响。而且我的团队之前在魔都证券也有过一段铁血治理的过程，正好可以让她怀柔”胡组牛
“但愿吧，希望不要出岔子，魔都证券在我们这边的的重要性还会提升。”周石
“周总为什么突然让戈尔曼成为了天河证券的？”虽然周石没有承诺，但胡组牛本来以为自己有希望，没想到这个希望很快破灭。
“戈尔曼再怎么说有雷曼的血统，我们不可能短时间内对天河证券大换血，完全摧毁他们的文化基因，而且他的能力出色。”周石从来没想过让胡组牛直接成为天河证券的，不是说能力问题，而是文化背景不相同，一个华人出任高位是可以，但是会n天河证券的发展上限。他还想征服星辰大海，自然不会这么短视，想来胡组牛应该也明白这点，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天河证券会独立出去？”胡祖牛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要戈尔曼可以让天河证券更加优秀，我不会干涉他的经营活动。而且不管他怎么厉害，我觉得华夏和亚洲市场是天河证券突破自身瓶颈的最好出路。”周石
“如果他用收购的手段完成了自身的积累呢？”胡组牛
“虽然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真要如此那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游戏的难度增加了，魔都证券或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周石
“意外的收获？”胡组牛
“一个企业要发展，总会打破现有的格局，有崛起就有陨落，如果我们以后不能与天河证券强强合作，那就只能收购其中的失败者。”
“以后的发展真的太难预料了。”胡祖牛
“科技的进步，时代的发展，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变革，比如现在量化交易和高频交易，如果未来引入人工智能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周石
“人工智能太遥远了吧，难道现在就有了？”胡组牛
“还差得远，不过已经雏形了。”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