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士洗手间外。
“果然是你,看来我猜得没错。”
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枪田郁美被从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叫住,这道声音正是来自从刚才开始便消失不见的白马探。
“你刚才在洗手间里,是用随身带的麻醉药品将女仆和毛利小姐都迷晕了对吧?”白马探说道,“自从你用鲁米诺溶液看到了钢琴室里留下的血书,似乎就已经解开了这个谜团呢。”
“哦?那你呢小少爷?和你一起调查的那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现在又去了哪里?是分头行动,还是……”枪田郁美猛地转过身来,手里已经握上了一把袖珍手枪,而她对面的白马探则是举着一把老式左轮,“还是被你用手上的枪械解决掉了呢?”
“我可不像你,和死人接触多了连自己都丧失了人性。”白马探冷哼一声,“我只是用一条假线索把那个莽莽撞撞的家伙支走了而已,好给我留出时间来和你面对面解决问题……”
“呵呵,真不愧是白马少爷……”枪田郁美冷笑道,“只是不知道,你的枪法是不是和你的这张嘴一样快了!”
……
别馆大门外的停车场,此时几人开来的车子已经基本全部烧毁,留在地上的只有好几团黑漆漆的残骸,以及燃烧所发出的令人不舒服的气味。
“幸好我之前因为下去出来挪了挪车,不然硬汉号恐怕也要被扎成一堆垃圾了。”左翔太郎用脚踢了踢因为爆炸而飞出来,不知道是哪辆车的哪个部位的一团零件,摇了摇头道。
“别馆的外面似乎没有摄像头……”凌平双手插兜,抬头扫视着这座别馆的外墙,除了岁月和风雨留下的痕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监控探头或者类似的东西,看来那名幕后黑手似乎只在别馆内部安装了监控。
“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正常一点说话了。”左翔太郎转过头来,按了按自己的帽子,“实在是搞不懂你们,既然已经确定了是谁在谋划,还非要配合来演这种无聊的表演,而不直接揭穿……虽然多少也能理解一点你们的想法,但不用这种办法就不行吗?”
“所以不擅长演戏的你就这么出来散心了。”凌平用手按在别馆的外墙上,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虽然我也更偏向于有话就直接说的作风,但另外的几个人都觉得花了这么大的功夫来设计我们这些人,总会让人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直接去逼问的话或许根本不会有结果,还不如等他以为自己计划成功而出来独白为好。”
“少数服从多数,那就让他们去演吧。”
没错,现在别馆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在演,演出一场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想要看到的,侦探们自相残杀的戏码。
“所以说……”左翔太郎还想说什么,自己兜里的通话器忽然响了起来。
“翔太郎,章鱼烧的内容我已经研究完了,之前你说是让我报警的对吧?”从通话器里传来青年菲利普的声音,看来他已经研究完了自己突然感兴趣的章鱼烧,“我已经和警视厅联络过了,不过那边实在是离得有些远,大概还需要四五个小时的样子。”
“是吗?没什么大问题,毕竟是深山嘛。”
“啊对,顺便一提,你之前留下的那个地址我也稍微检索了一下,结果发现了一点不得了的事情。”菲利普说道,“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