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下一秒,房门打开,朱玄烨从里面走了出来,与他四目相对
邢烈一下坐直了身体,想下去,却又不敢,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原地。
朱玄烨看了他一会儿也没说话,只是片刻后又转身进了房间,把房门重新关上了。
邢烈黯然的垂下了头。
朱玄烨此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内心无比的烦躁。
他从来都是心静如水,淡漠如冰的,可偏偏遇到了一个邢烈。
是什么时候,发现邢烈对他的感情的呢。
是在南天大国,两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邢烈看他的眼神仿佛似簇火焰,要将他燃烧一般,还是自邢烈来了大晋朝以后,时不时的便要碰触他,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可是自己呢,是什么时候有了异样的
是那次邢烈夜探皇子府,还是,那一夜……
亦或是更早。
邢烈!简直可恶
他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他为自己的儿子接生,而自己反而误会了他,更让此时的他心绪难平。
他再一次的打开房门,可是对面的墙上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气得朱玄烨狠狠的又把房门关上了
就这样吧,他们注定没有结果。
邢烈此时已经回到了沈家,进了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又躺回了床上,脑海里想着刚刚见到的朱玄烨的身影,渐渐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沈长君睡醒了,却是并没有急着起床,而是抱着江柳腻腻歪歪的想做坏事。
江柳在这方面一项是由着他的,也没有反抗。
沈长君缓慢的动作起来,让两人都沉浸在这种不温不火的性趣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沈长君神清气爽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跟刚从房里走出来的带着黑眼圈的邢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长君笑呵呵的过去拍了拍邢烈的肩膀道:“烈兄,认床啊,昨晚没睡好?”
邢烈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去洗漱去了。
沈长君仍是笑呵呵的,他又转身进了房里,看了眼还趴在床上的江柳,走了过去,手欠的摸了摸江柳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嘴里道:“媳妇,你的屁股真嫩,软软的,真好摸。”
见江柳不理他,于是低下头,对准江柳的屁股就咬了一口。
“嗯。”惹得江柳抗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