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看。”周凡一笑，接过了消费清单，然后看了起来。
“周少，对这个消费清单，你有问题吗？”曲然平笑呵呵道。
“没问题，这个价格清晰，而我也的确是花了这么多。”周凡一笑道。
“周少，由于你一次消费了这么多，所以你以后就是我腾泉会所的银级会员了，以后消费都是可以打九折的。”曲然平笑道。
“嗯，这个不错。”周凡一笑。
“是的，毕竟我们一直都是为顾客考虑的。”曲然平一笑。“周少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人，所以现在方便的话，能把账结一下吗。周少结了账，我们会所也好给周少银级会员牌子不是？”
周凡一笑，这曲然平干了这个很多年，这说话水平还是不错的。
“结账之前，我可以先问你几个问题吗？”周凡一笑打道。
“这个，周少尽管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曲然平一笑道。
“嗯，那好。”周凡一笑。“曲兄，我这种行为好吗？”
“额……”曲然平一愣，有些不明白周凡话语的意思了。
“曲兄不明白，那我就直说了。”周凡一笑，“我这种行为本质是不是不好？”
“这……”曲然平一愣，然后一笑。“周少，本质的确是这个意思，当然我们这边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是啊，毕竟这腾泉会所高端啊，但是究其根本，我说的没错吧？”周凡一笑道。
“这个，的确没错。”曲然平一笑道。
“那就好。”周凡一笑，然后道。“那曲兄，你认为这种行为对吗？”
“这……”曲然一愣。
曲然平看着周凡，愈发搞不清楚周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周少，这个怎么说了，这就是个产业，而且有钱人多了，享受是没错的。”曲然一笑。
“曲兄这话说的不错。”周凡一笑。“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个产业是灰色产业，我这话没错吧？”
“这话的确是的。”曲然平一笑。“但是如今这个年头，能赚钱就是真理，所以，无数人把手伸到了这个产业。”
“是啊，毕竟钱真的是个好东西。”周凡一笑。“那么，既然是灰色产业，就不能体现华夏文明美好而富有进取精神的一面，这一点，曲兄同意吗？”
“这……”曲然平摇头一笑。
“唉……”周凡一叹，缓缓道。“这种行为不好，但是我却依旧了，我真的感到了愧疚和心痛，我痛恨自己，我为什要做这样的事情。”
“……”
“……”
曲然平心里恼火，但是他依旧笑着，毕竟这可是大少，总归要伺候好了。
而且，说不定这周少只是发发牢骚，来提升一下品格，以后啊，该来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