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阻止签约后，沈鑫海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个，虽然造成了危害，但是我们集团并没有实质性损失，加上他那群人的袒护，受到的惩罚不会大。”
“那不就得了，人家可一直想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你还留着他干吗？”
“但是，凭这个，还不能罢免他。”
“嗯，我知道，但是要是让公司亏了三亿的话，会怎么样？”周凡笑道。
“你是说，让曹德签约成功？”云诗涵想想，缓缓摇头。“这个风险太大，按照你说的，曹德拿了钱，就去还账了，哪还有能力给我们供货，就算有，也是以次充好，这太危险。”
“货物的话，我们不要即可，至于钱的话，我去拿回来不就行了吗。这样，第一，这件事情是沈鑫海一力促成的，决策失误。第二，可是直接让公司亏了三亿，这样，够踢他出局吗？”
“的确够了。”云诗涵点头，“但是那钱的话，也许曹德给了你口中那个魏哥，这样的话，可是有些难办。”
“没事，一切交给我，我要不回钱，便肉偿，这样可以了吧？”周凡一脸决然道。
“这样，是你吃亏？”云诗涵笑意盈盈。“我要是同意了，你恐怕就算要回钱，也不会上交吧？”
“咳……君子以厚德载物，我可不会做那种事情。”
第二日，胖子办公室内。
“胖子，定位追踪你会安装吗？”
“会，周哥，怎么了，是有女生对你不忠吗？”
“以我的气质，会有女生对我不忠？”周凡翻了翻白眼。“有个人，我需要知道他每时每刻的位置，帮我按一个定位追踪器。”
“这个没问题，周哥，但是需要在你手机和那人手机同时安装一个软件，软件的话是隐藏在手机程序之内，对方发现不了的。”胖子接着道。“前提是需要拿到对方手机。”
“这个没有问题，晚上时候你和我出去一下。”周凡点头道。
“好。”
晚上，一下班，周凡便带着胖子来到了曹德的别墅。
“周哥，这里戒备还是有些严的，你确定不会出问题？”
“放心，出不了问题。”
“周哥，要不你带我一起进去吧，这样也省一点时间。”
“你是想出问题？”周凡看着胖子体型，认真道。
“……”
夜晚来了，周凡与胖子坐在山坡之上，无聊的吹着牛皮。
“周哥，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千人斩了？每个女生对你都是爱的死去活来？”胖子一脸吃惊。
“唉……”周凡叹了一口气。“胖子，你知道吗，有时候太过优秀，也是上天对自己的不公平，毕竟，要承受更多的情债。胖子，我曾无数次期望，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平凡一点，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女生为我暗自神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