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换老大，就等于是叛徒，原先的老大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倒是。”周凡点头，来了些兴趣。“既然如此，有没有想过自己当老大？”
“这……”韩瑜一愣，旋即看了看四周。“周兄弟，姚爷那种，可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我这……”
“你为他做过不少事情，难道没有经历过生死？他对你如何，你比我清楚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
“嗯……但是姚万黑不是没死吗？”
“周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韩瑜急忙摆手道。
“好了，不说了。”周凡摆手，旋即缓缓离开了。
韩瑜收回视线，做老大，这真的可能吗，狠狠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抛在脑后。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刚一进院子，便看到云诗涵优雅站着。
“咦，真巧。”
“巧个屁，我们在等你！”白妍道哼道。“姐，我就说这变态怎么会有事，你还不信。”
云诗涵点头，“沈敬没把你怎么样吧？”
周凡一笑，“那货自断双腿，向我道歉，我大度的原谅他了。”
“你把他腿给打断了？”白妍儿惊呼道。
“不是我打断的，是姚万黑。”
“姚万黑？”云诗涵眉头一皱。“此人是金海市一方大佬，他为什么帮你？”
“我给他亮出了我党员的身份，姚万黑知道了我是祖国花朵，要好好保护。”
“姚万黑知道你身份了？”白妍儿白了周凡一眼，说的是鬼婴身份。
“这倒没。”
“好了，没事就好。”云诗涵缓缓道。“这算是与沈鑫海结下梁子了，我不担心公司，倒是担心沈鑫海找你麻烦。”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没事……”
第二日，周凡刚刚到公司门口，便看见有几人阴沉着脸，其中领头的，便是沈鑫海。
“周凡，你总算来了？”沈鑫海语气不善道。
“不用谢，不用谢。”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鑫海眉头一皱。
“我说，我帮你教训儿子，是应该的，不用这么早在这等着，向我道谢。”
“同为公司员工，你为何下手这么残忍？”
沈鑫海原本以为周凡会狡辩两句，没想到周凡直接承认了。
“沈董事，你要脸吗？”
“你说什么？”
“想必你已经问清楚了，由谁挑起的事端，是谁先动的手，你心里没点数？”
“你……”
“我什么？”周凡淡淡一笑。“第一，我替你管教了儿子，第二，帮你看清了姚万黑的为人，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咄咄逼人，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沈鑫海气血攻心，连忙退后几步，指着周凡，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