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帆脸上有十万个问号。
夜风吹过关蓓蓓的脸,她笑了笑,声音轻:“我去找我哥他们,蒋帆哥忙。”
蒋帆想说我一点不忙,先解释下什么叫老了?
她已经裙摆飘飘径自走远。
整个重逢过程不过三分钟,却在蒋帆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仍旧紧致的脸皮,表情不可思议,“老了?”
随便扯了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人,“嗨,哥们,我老吗?”
那哥们话痨,跟他一阵分析,听起来竟十分有条理,总结过来就是,针对关蓓蓓的年纪,他的确算日暮西山了。
“靠!”蒋帆不可置信,“斯义和耳朵看着般配极了,怎么我就日暮西山了?”
他无法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关蓓蓓看起来成熟极了,再不像从前一样紧追他不放,这是好事。
于是松一口气,端过一杯鸡尾酒,满场找人玩去,不过找了一圈,竟然全都索然无味。
他僵在原地,还是觉得关蓓蓓好玩,一句话就弄地他心不在焉,他必须得找小丫头问问清楚,什么叫他老了???
……
“从前觉得她小,现在害怕自己老?”林斯义冷笑一声,“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话别这么难听。”蒋帆喷了一口烟,和好友掏心掏肺:“我对蓓蓓真的就和你们一样,把她当妹妹。那时候我去美国,真没想到她会用情至深,才十六岁,怎么就看上我了?我有什么好?”
“那你现在找来我这里干什么?”林斯义有点感冒,早拉着温尔回来休息了,这人却莫名其妙来敲门,敲了门一大堆废话,说蓓蓓找不着,是不是还怪着他。
林斯义只好骂他自作多情。
“两年了,她现在好着呢。别招惹她。”
“耳朵有没有跟你透露,蓓蓓什么态度啊对我?”蒋帆骑虎难下,皱着眉在空气中喷白烟,“你知道我马上去上海发展,人和场地都找好了,可能十天半月就能撞上蓓蓓,再怎么说,我还算她哥吧,可我不知道怎么道歉,或者赔礼。”
“她亲哥只有关城。你和我算哪门子哥。”林斯义忠告道:“我建议你,别太有负担。蓓蓓不需要你有负担,她有自己的人生选择,从前喜欢你,也是她自己的事。时过境迁,彼此放过。”
“希望是你说的这样。”蒋帆站起身,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原本要走了,忽然又转头,望着沙发中的男人:“这回左曦没来。是跟你闹崩了?”
林斯义不置可否。
蒋帆了然点头,慢声道:“不过还是提醒你,女怕狼,郎怕缠,左曦可能不会轻易放过你。”
“知道。”林斯义拧着眉,“我会处理好。”
谈话结束。
各自分别。
林斯义回到和温尔的房间,她已经洗好澡,靠在床头和谁打着电话,见到他来,对他示意了一下洗浴间,他打开洗浴间门,发现自己睡衣已经被拿好,放在柜子上。
他唇角翘了翘,进去淋浴。
“他回来了。”温尔对那头说:“不知道和蒋帆聊什么了。”
“幸好你提前发短信给我。不然我真吓一跳。”关蓓蓓的声音。
“你自己说不喜欢他了。那以后互不相干。”温尔劝,“今天先早点睡觉。明天你还是伴娘呢。”
关蓓蓓笑,“你怎么不当伴娘呢?”
“我只给你当伴娘。”温尔随口一说,其实是她没时间,如果当了伴娘就和林斯义处的时间少了。
关蓓蓓却尤为当真,笑着道:“行,我结婚那天,你这个伴娘必须随时听令!”
“知道了。”温尔笑着答应。
结束通话,看了一眼时间,温尔按灭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躺下来睡觉。
她的确困了,明天还要早起,得养精蓄锐。
只是眼了会儿,朦朦胧胧要进入状态了,身后却有个人在拱。
搂着她腰,一会儿啃她肩膀,一会儿拽她浴袍带子。
“林斯义……”她困地眼睛睁不开,仍没忘提醒,“你感冒……”
“从后面……不会传染你。”
温尔不依。他就硬来,两人在被子底下你来我往折腾几分钟,温尔就全线失守了。
她其实也想,中午从学校出来前,他们已经两周没见面,这次南京总共只有四天假期,能多做一次就赚一次。
但是,她有点受不住,被他一勾就上瘾,在房间的大床上,主动上下起落,事后回想起来,她觉得这次好疯,也是第一次将身为军人的体力发挥充分,林斯义的极限她也探到了,觉得从前亏待他太多,那点隔靴搔痒的分量根本不够他享用,自己还以为完全满足了他。
这一晚,南京行的第一晚,他和她才真正的,同心齐力,酣畅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不算太肥(狗头
感谢营养液小天使:wu 10瓶;陌上雪 4瓶;你的腿毛没我长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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