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温尔嚷来嚷去仍是不舒服,皮肤泛着粉, 眼神抱怨又迷离。
林斯义看得心热, 又保持着长她几岁的成熟样子,对她嘘寒问暖,最后牺牲自己:“好了,哥不碰你了, 嗯?”
“你太大了……”温尔抽泣。
“正常尺寸。”林斯义为自己辩护。
温尔不听,“我做过功课的。”意思是他超标,才令她如此受罪。
这赤.裸裸的埋怨,令林斯义哭笑不得。
他没办法,只有继续哄她, 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安慰,又是宠的。
温尔窝在他怀里, 好久,那股难受劲儿才稍退, 但也只是稍退, 她觉得自己不舒服的要命。
印象中,那次不小心受伤也只是痛一瞬间, 瞬间疼痛过去后, 就没任何感觉了。
这一晚,却有度日如年感。
林斯义耐心听着她的描述,时不时“嗯”声, 对她表示敬意。
温尔抱怨了一会儿表示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林斯义表面答应,实际行动却不断撩拨着她,温尔恼:“真的不要了。”
他将她挣扎的双臂扣住,人往下退去,边留下一串话语:“你可以好好适应,不然初夜这么糟糕,以后想起来只有对哥的埋怨,你让哥怎么活?”
“我不埋怨你……”温尔泣说。
“耐心。别动。”他声音好似已经在极遥远的地方响起。
温尔不自觉闭上眼睛,让脑海和眼前都只剩黑团团一片。如此一来,感受便更明显,她觉得难堪,不住挣扎,希望他离开……
他不为所动……
时间越久,温尔越慌,然后倏地一下眼前黑暗被白光冲破,像迸裂出的白日焰火,轰隆隆响却不见烟花,大约是烟花留在了他唇舌,他掌心,与她只留下爆炸的绚丽反应……
“现在什么感觉?”许久之后,他用气音,在她耳畔低问。
温尔宛如脱胎换骨了一遍,又惊,又懵,头发汗湿在脸上,而脸正埋在他锁骨里,惹人怜的干哑声:“好点了……”
林斯义闻声笑,“好点就成。刚才听你喊的难受。”
“所以我到底怎么了?”她奇怪。
“被吊着了。又没耐心。”
“……什么耐心。”
“高潮是一件循序渐渐的事。你得给我时间。”
“不要说了……”温尔害羞,即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林斯义吻吻她额头,暗声说:“害什么羞。刚才都那样了……”
温尔装作没听见,同时感觉自己不仅脸皮烫起来,全身也在烫,她动了动自己放他身侧的腿,然后察觉到一个忽视不了的存在,“你就这样了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抱歉。
林斯义觉得她没心肝,但仍抱期望,“那你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赶紧睡觉。”温尔毫不留情打断他。
杜绝他脑内的一切旖旎。
林斯义认输,谁让他比她大呢,他苦笑片刻,握着她细腻的发,揉了揉问,“……真睡了?”
“真睡。”
“那你碰哪儿呢?”
“……”温尔被逮,忍不住新奇道:“我好奇。”
“……”林斯义无声被她折磨了一会儿,情绪渐昂,她忽然嘴不饶人,“你怎么不秒了?”
“闭嘴……”他翻身将人压下,堵住她抗议的唇。
……
凌晨四点,远在蓉城的关蓓蓓接到一通来电,那铃声响得她脑袋快炸掉,高考结束后,她分数发挥超常,将来可能要和温尔分开,去上海念大学。
美丽大好前程,喜的她这段时间如太后一般在家里活动。
凌晨四点钟,哪个大逆不道的家伙敢打扰她?
她气冲冲,闭着眼睛拿起手机,然后正准备一通劈头盖脸骂。那头便先响起一个温柔柔的声音:“我和他ml了。”
什么玩意儿?
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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