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龙甲军随殿下南征,这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如今既让龙甲军再入皇城,也该理出个章程来,确立出其职责究竟为何才是。”
“小何大人此言甚是有理,刚刚你也说了,关峰将军惯于征战沙场,这守卫皇城之事,还需多多学习,”秦浣没有丝毫反驳何为泽的意思,反而顺着说了下去:“那不如便让关峰将军暂且带着龙甲军,跟随皇城军好好学习一番这守城之道。等到来日学成之时,再另行细化分配也不迟。”
秦骢与何为泽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浣还不能确定,不过看何为泽今日这般主动争取的模样,他们所谋划之事便必然于那皇城军有关。
他们越是要藏着,秦浣便偏要让他们藏不住。
让关峰带人顶着学习的由头侵入到那皇城军中,即便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也能将他们实实在在的牵制住他们的动作。
“殷,殷王说的有理,就照他说的办吧。”秦渝可不管他们争执什么,反正一切都偏着秦浣来就对了。
何为泽足足半晌未再言语什么,与秦骢对视一眼后,默默地退去了一边……
宫城之外,曾经宾客满门的吉王宅邸,如今也空荡冷清了下来。
恰至深夜时分,几盏残灯被北风吹得明灭不定,仿若怨鬼之火,上下飘荡。
何为泽褪下了温文儒雅的长衫,身披暗色斗篷,匆匆地走入到这一片寂寥的鬼境之中,十分熟稔的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前。可还未等他敲门,那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他咬住了皇城军,我们又该怎么办!”粗壮肥胖的手臂将何为泽一把拉入房中,秦骢满脸焦急地看着来人。
何为泽面不改色的甩掉了秦骢的手,语气中尽是平静淡漠:“殿下急什么,他想咬便任他去咬,咱们要做的……便是敲掉他最锋利的那颗牙齿。”
秦骢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何为泽说的是什么,随即又目露狠光:“这点你放心就是,当年他们怎么对父王,我就怎么对他们。”
“就算那姓赵的真是匹狼,这次也要让他死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