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舍好大一块肉,才能与那吉王继续相安下去。
何无顷自然知道这些,他心中清楚无论手法究竟如何,此事最大的嫌疑仍是吉王一派所为……只是此刻若要让他向吉王低头,舍去的恐怕绝不止一大块肉那么简单。所以他心中始终挣扎着第二个答案:“其二呢?你觉得还能有谁?”
何为泽望着眼前,坐于堂上案前的父亲,说出了他的第二种想法:“此事,乃是因利而起,为事者便在自己人中……”
是了,这才是何无顷想要得到的答案,自己人做得虽说令人恼火,但至少不用在这个时候向吉王低头了。
何无顷点了点头,嘱咐道:“此事才刚刚开始,泽儿也不必着急,慢慢查便是……说来,那殷王今日又如何?”
提起秦浣,何为泽脸上划过不耐烦的神色,却还是如实说道:“与父亲所料不错,确是个金玉其外,草包其内的。”
“听话,没什么主见,只一味的跟着我转。”何为泽说着说着便讽刺得笑了起来:“当真适合继那傻皇帝的位,让人攥在手掌里。”
何无顷听后虽说满意秦浣的行为,却还是紧皱起了眉头:“泽儿……你可有折辱于他?”
“儿子哪里敢,”何为泽一听这话,心中也涌上了一股怨气,话到嘴边他却还是选择了另一套说词:“不过是试探了几分,父亲放心,此事我还是有分寸的。”
何无顷定定地看着跟前一派恭顺的长子,好一会后才长叹一气说道:“泽儿,父亲知道你心中是不服的……但是你也要知道,这天下到底是大启的天下,而你我到底是大启的臣民。”
何为泽低头沉默着,直到何无顷走来沉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着离去后,也再未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卡文真是……
十二点前一个劲的卡,对着电脑不知道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