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凉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用力一捏,超疼!
周向晚严格走白莲花的套路,眨了眨眼,“人家陪你玩,包吃包住,两个月噢。”
吴凉“……你跟我说实话,周向晚,你是不是中邪了。”
周向晚“……”旁边的黑色冰箱上映出周向晚的影子,只见他浑身湿哒哒的,发型被泼垮,原来他根本不像出水芙蓉,倒是像一个大秃子,难怪吴凉会拒绝他!
周向晚虎躯一震,吼道“我要去洗澡!”吼完忽然想起自己的人设,道“都怪你!我这发型吹了一小时呢!你要负责,嘤!”
吴凉倍感窒息,咬牙切齿道“快去!”
周向晚噔噔噔地冲进了浴室,半分钟后又噔噔噔冲出来,道“护发素在哪?”
吴凉“……没有。”
周向晚抓狂道“我沐浴露也找不到!”
吴凉神秘道“柜子右边第三个抽屉有一块香皂,既可以洗头又可以洗澡,非常方便。”
周向晚“……妈的你就不配当gay。”
接下来,吴凉的家前所未有得热闹起来,吴凉怕哈哈冻出毛病,揽过大任,抱着哈哈在客厅吹毛,哈哈嚎叫着满地乱跑,吴凉拖着残破的病体追着狗绕了客厅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按着狗头吹干,周向晚又出来吹头发,总之,电吹风停响之时,客厅已经落满了毛。
在满天满地的毛之间,周向晚和吴凉坐在沙发两头,相对无言,吴凉的衣服他穿不下,裹着块浴巾坐在沙发上,吴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周向晚的上半身,肌肉饱满而富有光泽,宽肩窄腰,人鱼线向下延伸,被浴巾挡住,无端色气。吴凉意识到自己真的在偷看周向晚,忙又掐了自己一把,将目光上移。
一块直男香皂把周向晚的戏精之魂暂时搓灭,他发现吴凉病得很厉害,脸颊发红,病态地凹陷下去,讲几句话就咳几声,看起来着实不太好。
吴凉担心周向晚,见了面却不知道说什么了,还觉得有些尴尬,道“你来我家干什么?”
周向晚颔首道“你那套是准备和谁用的?”
吴凉不说话,只是捂着嘴一阵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