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茗躺倒在榻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他低声道:“真傻。”良久之后,再无言语,只是那瘦弱的肩膀在不停抖动着。
明柯压下了此时心中的所有情绪,跪坐上榻,轻轻扯过了一角软被给任茗盖上,“听着,我身上之毒和你无关,你下的那劳甚子毒怎可能有这般毒性?那是真的解了,至于其它,我自登位后,这十数年倒算过得精彩,想要我这条命的可不止你一个,多的是段位高的,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那你中的是何毒?”任茗喃喃道。
明柯手一顿,又轻轻地替任茗顺了顺发,“不知道,不过我同药圣有约定,一年后去寻他,此毒必能解。”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中何毒,这个,他是真没说谎话,至于药圣……明柯苦笑,一年后,也差不多能见着他老人家了。
亲离,暗土识得你中的是亲离。背着身的任茗却是没将此说出,他会将此藏在心里,永永远远藏着心里,“司空明柯,我冷。”他只是这般说道。
明柯一愣,却是很快地反应过来,煞有其事的暧昧笑道:“嗯,我也冷。”说罢,便脱去鞋袜,从其身后抱住了任茗。
“你才是这世上最难解的毒。”明柯静静的抱着任茗,指尖轻轻的拂过他的眉眼鼻唇,就连丝滑如瀑的黑发亦小心翼翼的一一锊过。
任茗没有答其言,只是猛地转身,伸手搂住了明柯,吻上了明柯的唇,把明柯压在了自己身下。
唇齿交缠,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拉扯着明柯的衣裳,而明柯不多时便被他剥了个精光,原本宽厚现却单薄的胸膛也在他手下裸露了出来。
“昨夜才……”明柯皱眉,按住了腰带,“这是边境,若是伤了,哪里找药去。”
任茗凑上前去亲了亲明柯的眼睛,这人把面容改的面目全非的,只这双眼还是旧时模样,“我大概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