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士国打着圆场,干笑着:“这价格很高啊,开发公司很有诚意啦,小陈要不再考虑考虑?”
“滚!”陈观澜眼神一凝,让黄士国心中咯噔一下,带着开发公司的几人,讪讪的离开。
跟随着黄士国走出大院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脸颊消瘦,表情阴翳的中年男子,转动着手腕上的紫檀木珠子,有些冷冷的说道:“这个人好像很牛逼啊。”
“陈家大院,文武传家,家里老爷子是最早跟着红军的人员,就是那十年,也没人敢动这里,一家子都在练武,用那小子的话说,以直报怨才是他的风格,谁惹了他,不打得对方求饶服输绝不停手。”黄士国提起来就有些忌惮,他真的怕被打。
“双拳不敌四手,何况他还有女娃。”
“我们老板说了,陈家村开发项目,绝对不会停下,我倒要看看,谁敢拦着。”那中年男子极为阴冷的说道。
“黄哥,若是村子开发出来,是所有人受益,你也能往上升一升嘛。”刚才给陈观澜开价的女人,笑着说道。
黄士国陪着笑:“瑞丰能够看上我们这里,那是我们的运气,几位远道而来,给我个面子,在我家农家乐吃了晚饭在走,都是山里的野味儿。”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几个人根本没将陈观澜放在眼中,他们手段多得很,更麻烦的都收拾过。
第二天大早,陈观澜起床,还在院子里打着拳舒展筋骨,院门便被敲响。
“哪位?”
“我是黄士国啊,小陈。”
“姓黄的,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免得影响我食欲。”
黄士国在外面吭哧不了话来,陈观澜根本就不给面子,他们之间的恩怨,在很多年前就有了。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伙子,火气不要那么大,开发这里也是为你们村好,只要愿意,价格好谈嘛。”
“好啊,没有一个亿免谈,否则以后就别来这里惹人厌烦。”陈观澜冷笑道,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屋子里把诺诺叫起床来。
“小兄弟,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孩子考虑。”那声音变得有些阴冷起来。
陈观澜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去打开院门,他看着门外的十几个人,面无表情的问道:“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撑了撑眼睛,任宗华淡淡的说道。
嘭!
眼镜飞了出去,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任宗华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然后才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被陈观澜一巴掌打得飞出一两米远,才落在地面上翻滚着,鼻血都被打了出来,牙床松动,脸上的巴掌印肿胀发紫。
黄士国这一刻吓得面无血色,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威胁我?”陈观澜咧嘴笑了起来,用女儿威胁他,那就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弄他!”捂着脸,任宗华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朝着他带来的人说道。
话语刚落,他便见到一道黑影临近,一只大脚猛然出现在眼前,咔嚓一声,鼻骨断裂,痛得仁宗华发出惨叫声。
这一脚,直接将其脑袋踩在了地面上,他想要挣扎站起来,却被陈观澜一脚踢在胸前,直接闭过气去,一动不动的摊在地面上,就像死了一般。
任宗华的手下,骂骂咧咧的朝着陈原野冲来,戴着手指虎,或者捏着小匕首,一个个出手极狠。
扯出腰间皮带,啪的一声响,冲得最快那家伙,捂着眼睛躺在地面嚎啕大叫。
接着一拳砸出,如同抡着锄头,拿着匕首的家伙脑袋被打得嗡嗡作响,然后被踢得飞了出去,将他的几个同伙撞倒在地。
脚下不停,拳掌变换,他出手极重,每挨上他一下,那些家伙就被打得瘫倒在地,痛得叫不出声来。
村里不少人都聚集了过来,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爷陈登俊大声叫道:“澜娃,是不是姓黄的带人来找事了?”
说着大骂起来:“黄士国,你马拉个币,信不信老子一锄头把你狗日的弄死,草拟马的,带着外人欺负我陈家村的人。”
早有看不惯黄士国的人也是破口大骂:“你踏马是别人家养的狗啊?跟着别人屁股天天转来转去,他们给了你啥子好处?”
“就是,你麻痹的,我们这里需要开发?开发你爹那座坟?你这断子绝孙的烂贼。”
陈观澜冷冽的看着他道:“带着你的开发商滚,再来老子这里,就不是一顿打那么简单了,敢用我女儿威胁我,找死!”
听到陈观澜这么说,村里那些人脸色全都变了:“啥子?”
“那是不是我们不答应,他们也要用屋里人威胁?黄士国,信不信老子把你家一把火烧了。”
“走,我们去镇上,全都去举报,你曰玛当个书记,还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
几个老爷子气得脖子青筋直冒,大声叫着,让那黄士国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