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小白鼠”均在皮肤和骨骼产生了强烈排异反应,最直接的结果就是白化和折耳,临初也是其中之一,因此才有一身病态的白肌和微垂的狼耳?
而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是这些失败实验品中唯一活下来的?
“姐姐说过,我能活下来,果然……”他十分幸福地笑着?
那时她看他意志坚强,便和身边的同事打赌:“你信不信,这个说不定能扛过来。”
说完就在他的耳朵上剪下一个豁口作为记号,俯身在临初耳边佯装警告:“180号,你要争口气啊,我可不想输。”
“我活下来了,姐姐没有输。”
戈越谛视他的双眼,看到一片深邃的碧海,而她此时也像一汪幽潭?
“我做梦都想死在你手里。”再被你一口一口,吃进肚子?
临初的春梦,总是带着一股浓浊的血腥气,唯一不变的是,他总会梦到戈越顶着那副淡然的面孔,用小刀切下他大腿上的肉吞进腹中,醒来裤子里湿成一片。
这个秘密暂时不能诉说,他知道这个想法过于奇特,还需要再做点准备,让戈越放下心防接受他。
“只要你开口,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他带了点魅惑的眼神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扫过戈越心灵的角落?
“是么?”
戈越静静地和这双美丽的眼睛对视,最后不带感情地说:“那你能为我去死吗?”
少年忽地转变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姐姐想让我死吗?”
“你说能为我做任何事,今天还不是看着我被姜振明强暴?你说,你该不该死?”
瞳仁遽缩,临初声音冰冷:“当时我恨不得杀了他!”而后眼神转柔,带着哭腔说道:“但是你没有说话,你没说,我怎么敢做……”
即使心痛不已,牙龈都快咬出鲜血,可没有得到准许,他就一动不动,像个发射怨毒光芒的石像?
“要我杀了他吗?”临初认真发问,像个乞要奖励的孩子,“我可以割掉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送给你?”
戈越暗嘲他不自量力?
“不用,你不要和他作对,对你没什么好处?”对她更没有好处?
临初垂下耳朵,灰色的尾巴也安静了下来?
他原本想等戈越亲自说要他再来做这些事的,但是今天闻到她的信息素,听到她飘渺的呻吟,还有那个正在插入她的姜振明……他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他急不可耐,只想跪到她面前,表明心意,舔过她身体最私密的那一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可惜,他还没有得到准许刻上一个牙印?
“我能抱抱你吗?”他问?
戈越点点头?
话音刚落,临初立马拥住她,大力吸入她身上的味道,抚摸她的头发?
黑发披散肩膀,卷曲得力道十足?原来从玻璃笼中看时,她都是盘成一个小包在头顶,额前鬓角落下一些碎发?
他又有些窒息了?
他的手搭上戈越的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越揉越上不来气?
男孩的欲望正顶在戈越的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坚实滚烫,她问:“不难受?”
抬起头,碧色的眼睛泫然欲泣。
出于回馈他一头热的忠诚,戈越解开他裤腰上的结,手伸进他的运动裤里,熟练地套弄起来?
蹭蹭龟头下的小圈,微微掠过顶端,速度由慢及快,嘴唇在男孩的耳边轻轻吹息,“都成这样了,还忍着?”
“姐姐……”临初跪在那里,眼里都是泪水,尾巴甩得很欢,他舒服得想躺下,做一只露出肚皮、向上位者臣服的小狼?
他没有告诉戈越,她们理应是同类,他对她怀有“欲”和“爱”,和他在一起,戈越永远不会孤单。
若是真到了无聊的那一天,戈越还可以杀了他取乐,让他体会一生中最绚丽的高潮?
“唔、不行了,快、快躲开……”临初轻叫着,可他实在忍不住下身的冲动,白浊的精液射了戈越一手?
他喉间一动一动地呼着气,雪白的脸庞泛起潮红,双目含泪,下流又清纯?
“对不起……”他一脸羞恼地说?
戈越将手上的污秽抹到临初的面颊上,看着它们缓缓流下淫靡的轨迹,责怪道:“瞧你干得好事?”
她在临初呆愣的注视下轻柔地发号示令:“把我的裤子提好吧,我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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