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进来的速度都极为缓慢,像是锚着劲不让她满足一样,明明已经足够将她扩张得淋漓尽致,偏偏要一点点地试探,闲庭信步似的滑入。
忱意的臀被他捏着,像团颇具弹性的棉花,嵌入的五指刻下抓痕,司悬再轻轻一顶。
“要命。”忱意低喊出来,“你能不能,给我个痛快的,嗯……给点反应啊。”
牙齿咬住嘴唇,忍住这番令人颤抖的研磨。
她靠深呼吸调整身体的节奏,却屡屡被司悬的捣入打乱,他偏还明知故问:“不是你让我‘就’操你的?”
“你他……”她一句话卡在嗓子眼没吐出来,床上提起对方的亲属,还是不太礼貌,“司悬,你别这么慢。”
“想快点?”他从她的颈间抬首,贪婪地吸走全部气息,抓着她的胸脯,吻攀爬而上,占据她的脸颊,让忱意在这些湿润柔软触感中迷失自己。
总觉得他又扭曲成了别的意思,忱意只能用嘴呼吸,他那折磨人的缓慢抽插令她无法镇定,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她略显粗哑的喘息,又在他直击到底时转为尖柔的喊声,盖过结合处细密的水声:“我只是让你干脆一点。”
“你刚刚还说希望粗暴点。”他拉起忱意的双臂,压到沙发旁的小桌上。
发硬的边缘硌着她的腕骨,右腿被抬高,忽然受到几轮用力的顶弄。忱意的呻吟碎落满地,在沙发上晃成一道玫瑰色的光痕,落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肉棒熟悉窄径里的所有形状,绞紧的阻力杯水车薪,完全无法抵抗他猛烈的凿弄。
“唔,啊嗯……”她的穴里抽搐着滚出白色的泡沫,脚趾抓紧,搭在他的后背,在他不断耸动的幅度下,有如一弯摇摇欲坠的月亮,随时掉进池塘。
“这样才喜欢?”他停下扰人的吻,问她。
忱意的嘴唇虽打开着,能够发出声音的却只有节奏紊乱的吟哦,眼底和喉咙都有火烧一般干涩、滚烫。
他再搓她的乳首,忱意的整个身体都要缩起来,带着哭腔回应:“慢点——你慢点——”
让他快,没让他往死里怼。
所以他的速度又降下来。
恢复那缓慢到令人心里发火的速度,啃噬般的吻也从脸蛋换到锁骨和胸前。两粒乳尖都被他含到湿漉漉的,打蜡般发亮。
好处是忱意终于又有力气说话:“我觉得我整个上半身都是你的口水。”
“嗯,那下半身也想有吗?”
刚刚说完,肩膀收到重锤。抬眸看见忱意嗔怒的样子,当然清楚她绝非这个意思。
可是司悬凑上去,不厌其烦地摩挲她的头发,手指拉开遮住耳朵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