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上说的话,一句真,七句假,还有两句纯属糊弄鬼。
反正已经被发现,再装多余的样子也没有意义,忱意将手机重新拿起来。两个拍一拍之上的记录,司悬说他要回去了,指的是开学返校。与忱意恰恰相反,司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他说话的口音就能听出来。纵然在诸多人际交往中大家已经尽量操持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但他的某些咬字还是暴露了籍贯。
这其实是加分的,谁让这个户口本金贵呢。
大学几年的时光,忱意受到环境的潜移默化,有些用词也像北方靠拢了,但她的长相和婉转的腔调,特别是偶尔前后鼻音不分,还是暴露出真相,恰恰也是她的利器。如果把夜店比作一个市场,每个人都将自己全副武装,包装成可口的样子。
而至于开盖之后是甜品还是毒药,就要看每个商家的良心了。
司悬那时正在国外读研究生,放假回国,和朋友到夜店。所以忱意没怎么见过他,但是看他的样子,不像熟手。点个酒半天都点不明白,她最喜欢这款,一屁股坐到旁边,趁着夜店音乐爆炸,单手搭在他的臂弯,凑到耳边说话的同时,澎湃的胸脯也压到他身上。
“不知道喝什么呀?”她问。
他倒是不似毛头小子般忸怩,大方地问她:“有推荐么?”
忱意把自己的酒杯推了过去,告诉他这个好喝。
间接接吻后,她的手掌放到司悬的大腿,见他没有闪躲,一路抚摸向上。趁着灯光昏暗,直接在裤裆处抓了一把。他应激而硬,尺寸可观。这样的货色在夜店里是不可能穿戴整齐出去的,她干脆解开他的扣子。
沙发座对面的人已经在吹口哨了。
她斜睨一眼,不理会他们的打趣。
“要不还是给你们开个房吧。”叫她来的男生说道,他也是司悬的朋友。看到自己介绍的两个人打得火热,他并不嫉妒,反而有些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