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灵机一动说道：“你手里有《惊冽》的实体书吧？”
“有啊，好几套呢。”
在他为试镜准备的大半年里，《惊冽》出版了，一上市销量喜人，出版社那边也给他留了好几套。
“挨个签上名，送给陆茂。”高波强调道，“签煤油钱。”
钱白立刻明白了，给高波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动作飞快的找出一套《惊冽》实体书，认认真真的签上名。
第二天他去健身房的时候，就兴冲冲的把这一套实体书送给了陆茂。
陆茂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问他：“这是什么？”
“《惊冽》签名版实体书，送你的。”钱白笑眯眯的说道。
陆茂还是没有伸手，漂亮的眼睛看着钱白，声音里没有一丝高兴的说道：“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啊？”钱白愣住了。
“《惊冽》实体书发售的时候，前五百名购买者将收到签名版，你是觉得我抢不到还收不到吗？”陆茂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咄咄逼人。
钱白眨眨眼睛，微微顿了一下问道：“那陆老师不要这套书是吗？”
陆茂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但又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他淡声说道：“要。”
钱白：“……那给你，不用谢。”
他好辛苦才憋住笑，陆茂在面对煤油钱的时候真的有点幼稚，但又有点可爱。
陆茂接过那套书，沉默了片刻说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套签名版，但还是谢谢，我很喜欢。”
钱白摆摆手，刚想说自己那里还有好几套，一个激灵让他控制住了自己，轻咳两声说道：“我也就这一套签名版，看你喜欢我很高兴。”
虽然他想要多少签名版都能有，随时签，但目前签名版确实只有这一套，所以不算撒谎。
陆茂听到他的话，表情柔和了很多，说道：“拍摄的时候遇到问题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