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杀青了吗?”简单显而易见的高兴:“要回家住了吧。”
这种纯粹不含杂质的依赖从某种程度上还是取悦了傅楼归。
他的唇角微勾:“想我了?”
简单藏在被子下的手微微卷起,睫毛微颤,老实作答:“想了。”
坐在床上的人身形有些单薄,T恤衫松垮到一边,露出形状姣好的锁骨,因为吹了冷风的缘故,人看起来有些脆弱,圆润的耳垂微微泛着红,瞧着又令人心疼又可爱。
傅楼归心中喟叹一声,沉声道:“以前怎么跟你说的,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想见我随时过来,都忘了?”
“没忘。”
简单急着给自己辩解,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有打电话的,你要拍戏的,我不想打扰你,而且……”
他说到一半可能想到了什么,抿唇不答了。
傅楼归反而感兴趣了,挑眉道:“而且什么?”
简单悄咪咪的抿唇,而且他还可以看手机上的照片,晚上回家看傅楼归拍的剧,靠着这种折中的办法来解相思。
不过这种痴汉一样的行为简单是难以启齿的,他胡乱转移话题:“哥,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傅楼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凝固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自然道:“单纯贫血。”
得到了答复的简单松了口气,却听到傅楼归道:“你是RH阴性血?”
床上的简单闻言迟疑了下点头:“对,怎么了?”
傅楼归姿态随意的把玩手里的手机:“你父母也是熊猫血?”
“……”
提到这个简单反而不确定了,他从小和父母并不是很熟悉,血型这方面自然也就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