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媚药后,酒肆还是一如既往带她去沐浴,小心翼翼将她下体清理干净,再抱着她回寝殿哄她入睡。关于如何中媚药之事,他一概没有再提起过。
白珞隐隐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但既然双方都没有捅破,那就当做不知道吧。
如果没有南宫黎,她可能愿意洗手作羹汤,做一名好妻子。但如果不是因为南宫黎,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羁绊。
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师尊,陈姑娘晕倒了。”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听声音是膳房那边的人。
酒肆二话不说便随那人匆匆出了门,看着他那慌张的背影,白珞不禁苦笑起来,仿若刚才为她解媚药那人并不是他一样。
自那日媚药之事后,白珞便很少看到他了,经常听子槃抱怨,酒肆不仅每日给陈姝吟喂药,还经常陪她去屿昕湖边散心,与她弹琴作画。旁人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
而白珞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
白珞去过屿昕湖,甚至还发生了一起不悦的事。她只是偶然路过此地,见陈姝吟孤单影只站在湖边,于是便上前打招呼。
“陈姑娘,你怎么一人在此?阿肆去了哪里?”
陈姝吟礼貌向白珞行礼后,笑道:“神女,我只是在房里待得太闷了,于是便自个来湖边散散心。至于神君,他每日这么多事情在身,怎么可能时刻陪我一凡人在此消磨时间呢。”
“那不如我陪陈姑娘随便逛逛如何?”白珞提议道。
“姝吟只是一介凡人,怎么可以让神女屈尊陪我散心呢?”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不变的微笑。
但她的笑容似乎带着些讽刺的意味,这是白珞的直觉。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你了,若是觉得无趣,陈姑娘可以找他人与你作伴。”白珞刚转身想走,身后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救命……”陈姝吟掉进了湖里,在不断拼命挣扎,水好几次没过了她的头顶。
白珞见状想去救她,忽然一道蓝光化作绳索将湖中挣扎的人拉了上来,然后酒肆便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陈姝吟全身湿透,脸色苍白无血,狼狈地靠在酒肆的怀里,身子不停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