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真正开始抹了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又多天真，轻拢慢捻抹复挑，今朝有酒今朝醉，左右明天就上路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现在是在减压，对！就是在减压！
他的唇边泄出几分情动，整个人身上薄汗涟涟，等到弄了一通，他转过头去拿帕子。
就瞥见了不知何时伫立在那儿的身影。
他满手的粘腻，无处安放。
温祁的嗓子还哑着：“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
越明咳了一声：“我敲了的。”
我敲了的，是你自己没听见。
温祁讪讪，起身笼了件衣服，把手擦干净，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么？”
他们之间现在还是就事论事的关系，温祁心里清楚的很。
越明：“我来是想问你件事...”
“为什么我是以女人身份当贵人？”温祁笑了，“我娘从小就把我当成女孩来养，不想让我去打仗，谁能想到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进宫跟战场相比，是战场更好一点吧...”
越明恍惚了一阵：“就因为这个？”
温祁笑了：“不然因为什么？”
看着越明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温祁又道：“你若是到时候把皇帝推下台，也给他安排个好去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明白的。”
越明推门离开，他不知怎么的，当初就如被人定住了一样，眼睛压根就移不开，温祁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更是煎熬，他后面的话也没怎么听明白，他只想...
只想...
回去自己的书房后，越明又拿出本金刚经在看，希望自己能不再想起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