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自己姐姐怀里的花,这个小A还是很紧张的问有没有人欺负她,要是有A欺负她,她就去把他们揍的爹都不认识。
小梅知道她这个妹妹绝对不是说说就算了,赶紧解释就是有人把花塞给她就跑了,话都没有和自己说。
“追求自己喜欢的O也这么怂,这样的A不能要!”
……小梅很无语,她现在才十五岁好不好,早恋都有些太早了,自己妹妹这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对于怂A,即使只有十叁岁,妹妹也已经学会了彻底无视他们,就是对于自己姐姐心软的要把花带回去的做法很不赞同,可是她也不敢说什么,怕自己把姐姐给弄哭了,到时候肯定要被大姐收拾。
小梅回去的时候,她妈妈也注意到了她拿着的花,看着小梅一脸的欣慰,好像自己家的小白菜终于长成了的样子。
她万分尴尬的把花递给管家,然后又按照原主的语气和自己妈妈说了一会话,就赶紧让她妈妈去休息了,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等回自己屋里,小梅才想到自己妈妈这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还和自己不一个爹吧。
要不是她和自己姐姐是双胞胎,虽然一个A一个O,但是脸长得很像,小梅都要怀疑一下,自己和姐姐是不是也不是一个爹的。
也不知道是那只蝴蝶煽动了翅膀,第二天她就被管家带着去医院种植阻隔器。
这等保命的好事,小梅自然是双手双脚的赞成。
就是没有想到小梅因为身体体质太差,而被要求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周。
而且医院突然满员了,小梅的单人间也加塞进一个人来。
是个伤重的A,信息素是很浓烈,呛人的白酒的味道,小梅觉得这味道弄得自己有些头晕。
小梅知道了这是她们联邦和帝国刚刚结束一场战争,这些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她自然不好说要把人挪走,就算自己是个O,那个还昏迷的男人是个A也不行。
不过小梅看这个男人身上的伤都在医疗仓里治疗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这个人还一直昏迷不行,怕不是伤到了脑子,这才放在这里静养。
可惜小梅没有学过医,她瞪了半天,也就只得出一个男人的鼻子很高挺的结论,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那是完全看不出。
半夜她被渴醒,准备下床去倒点水喝,虽然说要观察,可这个阻隔器安装的过程很轻松,是个无创手术,小梅蹦蹦跳跳的去到杯水,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喝完水,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新“室友”,不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胸口好像也没有什么起伏的样子,该不会是死了吧。
知道这边夜间巡逻的大部分都是机器人,小梅自我心理建设了半天,还是挪到了人家的身边,小心的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面。
虽然很弱,但是还是有气的,小梅又去摸了摸人家的额头,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