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以天芷宗嫡系徒孙的身份入了秘境,自是得以“长忆”的身份再从秘境中出来,刚过入口,周身忽然被一股暖流笼罩,下意识的想要防御,抬头的瞬间,他却强自抑制住了。
少年轻巧的身体被托起,转瞬间越过其他人站到了虹桥之上。
庚鬿微愕,抬头看向出手的白发道人。
“可有受伤?”炎烈开口。
声音淡如水,有些生硬却又有几分暖意。
庚鬿摇了摇头,对师祖拱手:“弟子无碍。”
炎烈点头,搭过他的腕脉查看了一下,便不再管他。
炎烈身侧还站着一人,庚鬿侧过头俏皮的冲他眨眼,面上却十分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尊。”
容屿无奈,朝他伸出一只手:“走吧。”
庚鬿很是无辜道:“可其他师兄师姐们……”
“自有其他人接应。”
还没来得及“哦”上一声,那人已经牵起了他的手,转瞬跃上了云端,直往天芷宗山门而去。
执起的手被松开,又被人搂住了腰际,庚鬿靠在他怀里,戳了戳他腰间的痒痒肉,道:“把活都扔给师祖一个人,你这是不孝!”
容屿道:“师父不会介意。”
有宗门长老相助,只是在入口接应,费不了什么事。
“是吗?”庚鬿仰头看他:“那你这么急着带我走是想干嘛?要让师祖知道他也不介意吗?诶?”
他还在使劲地在他怀里蹭,忽然脚底一震,已经站到了实处。
抬眼一看,才发现他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上胥峰一如既往地的清净,清忧阁内青竹幽雅,行过竹林小道,已经到了卧房前,容屿一言不发地将他带进房中,瞬间掩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