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忽然想到,他来之前这副身体对容屿是很抗拒的,可他在现实中从来都没有抗拒过,为什么在容屿的幻境中,他会是那番决绝的姿态?
就算他真的不喜欢容屿,以两人曾经的亲密,他也不该对容屿抵触到这个地步!
他问的有些急切,容屿却愣了,片刻后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再回想两人过去的相处,他竟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我们以前……”
“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你不记得了?”
庚鬿忽然起身,趴到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我以前也这样亲过你的。”
“……”
见他眸色一暗,庚鬿顿时一惊,还没来得及翻身下去,已经被人翻身压着了。
“呃……那个……”
他眼神闪躲,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想将他抵着自己的那东西推远点儿,似乎没什么用。
虽说早上的确是有点容易冲动,可你昨晚不是做过几次了么!他们现在不是在说正事么!
庚鬿在心里叫苦,对上头顶火热的视线又迅速移开眼,“还很疼,我不能再做……”
“嗯。”容屿忽然低头,吻了吻他眼尾的朱砂痣:“我知道,记不得也没关系,你陪着我就好。”
庚鬿在心底呐喊:有关系,有很大关系!
你要是记起来咱们就能出去了!
可是看着身上的人一脸满足的样子,他便有些不忍心拒绝,额头抵着额头,对视着顺其自然的就吻在了一起。
见他越吻越下,小兄弟也越来越亢奋,庚鬿终于忍不住阻止,正巧房门外有脚步声靠近,有人敲了敲门,“殿下,宫中钟大人求见。”
钟大人原名钟维,乃东宫的太子詹事,想必是皇宫里有什么事。
庚鬿这才想起来问:“你今日怎么没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