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傀和防止弟子走火入魔的手段,绝不会是雁丹门的最终目的,如果真的是为了抵抗魔界,告知其他宗门也无可厚非,也根本不用对一宗的少宗主下杀手,无端于同道中人结怨。
他说这话本来只是试探,却见容屿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好。”
庚鬿:“……”
“你……你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儿吗?我不是说整个雁丹门……”
他可没有屠门的打算,他没那么丧心病狂!
容屿点头:“雁丹门虽大,能藏住秘密的地方,也没多少。”
“……”
他就莫名其妙的跟着容屿又出了山洞,谁也没提起他为什么昏倒,只是容屿却禁止了他再用灵力在空中飞来飞去,这去哪儿都得别人带着,总觉得有些伤自尊。
容屿不需要御剑,带着他腾空而起,不知道是因为宗门四周布下了伏杀阵,还是天气不好,天空中没有半点光亮,夜空中两人划空而行,也可以不被任何人察觉。
庚鬿习惯了黑暗,夜里视物也能如白昼一般清晰,腰间被人箍着,这么暧昧的姿势总让人觉得有些别扭,他抬头看着容屿,这人只顾着凝神看着前方,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双目狭长,给人一种不易亲近又忍不住想靠近的矛盾感。
“到了。”
那张薄唇轻启,吐出来两个字。
庚鬿一愣,忙道里一声:“哦。”
容屿松开他走在前面,庚鬿便安静的跟在后面,心里却在暗自唾弃自己。
都说单身久了看头牛都眉清目秀,他一定是单身了太多年,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入迷了!
他在后面又是叹息又是摇头,感慨不已让前面的人想察觉不了都难。
容屿脚步微顿,侧过头问:“怎么了?”
庚鬿愕然抬头,心虚地眨了眨眼,瞥见他腰侧的醉影剑,灵机一动道:“没什么,对了,我听他们之前提起皇族的湛王爷,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