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闵然一边说着,一边散开自己流瀑一般的黑发。
闵忠动作轻柔地扶起小二的身体,同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回禀主人,关于安常,属下查不到更多东西了,只知他是安路遥长子,资质平平,三年前为了给他弟弟安然过毒伤了丹田,不能再习武,离家后便来了纪城。”
闵然懒散地坐到卧榻上,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闵忠抬眼看了看他的表情,才小心谨慎地开口,“但关于安路遥,属下查到一些事,主人也许会感兴趣。”
闵然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说。”
“属下怀疑安路遥曾经与烛龙教前教主九裳关系匪浅。”
闵然刷地把两只眼都张开了,坐直身体,“安路遥和九裳?”
闵忠点了一下头,“属下查访了几名当年逃过灭教一劫的教众,还有正道中几名参加过讨伐烛龙教的人。二十年前,九裳自尽于相思窟,当时只有安路遥孤身闯了进去,而九裳身边也没有跟着任何随侍。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安路遥便独自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九裳染了血的衣服。事后,安路遥以正道当以仁为本的借口,拒绝把九裳的尸体交出来,私自把他葬在相思窟中,又把洞窟的入口封死。
属下认为此事蹊跷,九裳武功盖世,以安路遥当时修为,单打独斗起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不仅没有伤安路遥分毫,反而自尽于他面前…”
闵然静静地凝视着地上的某一点,慢慢用拇指摩挲着下颌,眼睛眯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对闵忠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闵忠恭敬地垂头,然后抱起小二,从窗口跃了出去。
闵忠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觉得有些惊讶。
主人很少留活口,更很少把人带回来,而且竟然还把外衣给了他。
怎么看,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更不像会什么媚术之类的。
这就是那个安常吧,安路遥不成器的儿子。
闵忠把小二带回客栈后院的小木屋,踢开屋门,把人放到乱七八糟完全没有整理过的床铺上,解开紫衣。
光裸的躯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香艳印记,有深有浅,有些还隐隐有着牙齿的印痕,足见情事之激烈。
闵忠神色没有什么改变,但脸颊有一点点泛红。
毕竟,他主人不常让他干这种善后的工作。
好在闵忠还是有常识的,该怎么处理也都知道。他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拿到厨房去烧热了,倒在脸盆里。然后深吸一口气,把小二翻过来,分开他的双腿,掰开两半圆润的臀瓣。
红肿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紧闭着,外面还残留着几缕白浊。
闵忠定定地看了那里一会儿,叹了口气,才用浸了热水的手巾小心翼翼地擦上去,把外面的脏污都洗掉。然后他迟疑地伸出一根手指,向着那里轻柔地探进去。
小二发出低低一声呻吟,似是哭泣,又像是欢愉。
闵忠全身僵硬,有那么一会儿他真想把手撤出来然后夺门而逃。
但主人交代的事儿,必须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