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老到得不像话,另一个更不像话,根本就是一张白纸,这该怎么搭?
秦月事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看见跟木头一样的许善轩也没多大波澜,只不过是自己说一句,他忘词了就提醒一下,然后再默默地演下去罢了。
一场戏,对得三个人都心力交瘁。
好在许善轩自己还是有几分拿捏的,他知道若是这期录砸了,全国观众知道许善轩是一个连台词都背不会的人,以后自己还怎么好意思自称是一位演员
狠下死手也得把台词记住!
一个小时过去,原本一个老师两个学生的计划,硬是变成了秦月和许祐一起帮忙把这个许善轩给强行扶上墙。
最后一遍对戏,许祐终于点了点头,勉强算是符合了心意。可是不点头又能如何,已经到了彩排时间了。
经过一番折腾,秦月的妆有些花了,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她和许祐道完再见便依着记忆往化妆间走去。
彩排即将开始,大家都已经在候场室等着了,化妆间里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便没有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前世她对舞台妆十分挑剔,许多重要场合都喜欢自己给自己上妆。
至于现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秦月看了这几回化妆师的手艺,对现代化妆品也大概认识清楚了。
鼻头有些浮油,纸巾摁干,然后粉饼补上一层;
口红晕了,便用湿纸巾把边角擦擦,棉签蘸上口红,均匀地把线条填充完整;
发丝有些凌乱,秦月以前最是喜欢倒腾那些个头面,再繁复的发型都梳过,现在不过是几个发卡的事,如何难得倒她?
迅速而高效地解决完妆面,秦月深呼吸一口气,便往候场室走去。
上午还人来人往的过道现在变得冷冷清清,大家都往前台去了吧,秦月现在甚至还能听到舞台上主持人测试话筒的声响。一边听着,一边脚下加快往前面走去。
却是不知道鳕鱼饼现在怎么样呢?秦月看了看挂在前面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十一点半,换作平时,鳕鱼饼该饿了。
她有些懊恼起来,刚才走得急,竟是忘了给小婉交代一句鳕鱼饼的饭点。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小祖宗,到了饭点,饿了要是没有食物,它便要作天作地地闹,要么给鳕鱼饼要么给亲亲才能消停。
秦月一边回想着平常安慰鳕鱼饼的样子,一边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微笑。
“想你啊,你在干嘛?”
“我现在马上就要彩排,上午和张海峰在看资料,所以没有和你打电话。怎么,我不给你打,你也不联系我了?”
嗯?这是什么声音?
秦月猛地脚步一顿。
声源好像在女洗手间那里。这个点了,大家都往前台去,有谁会在这时候打电话?并且听她说的内容,应该是和恋人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