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几句,把事情的原委简化了,没说聊了什么。
听见他是和田诚多处了一会,元妈妈这才放心下来。
她见过田诚几次,知道那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一点不担心。
几人一进去就见到厨房正生着火,锅里炖着什么,知道元妈妈这是在做晚饭。
今天逛了一整天,确实很累,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抢着去做饭,只好让元妈妈继续做。
进门后,罕见的没有在电脑前看见谢希仁,元嘉庆倒还有点不适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元妈妈端着面走出来,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替他解答了心中的疑惑:“小谢下午接到一个电话,然后被接走了,说是要过两天才回来。”
“哎,年底了,大哥又开始了惨绝人寰的年会生活。”
见他仍然面带疑惑,谢希仁瘫在沙发上,懒懒的伸着腰,无限感慨的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是因为公司的事,元嘉庆点了点头。
还好他们回来的及时,元妈妈本来准备自己随便下点面就凑活这一顿,刚把水添到锅里,还没下面,看到他们回来了才添了些水多下点面。
吃完面,谢文辉便开着车回了别墅,元嘉庆带着两个孩子洗漱了之后,连电视都没陪着元妈妈看,也直接睡下了。
今天走了很多地方,确实累了,所以他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突然得知田诚性取向的事,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
他坐在一架木质的秋千上,四周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太阳暖暖的照在他身上,舒服的让他想睡觉。
这时身后的秋千突然动了起来,有人摇了一下绳子。
他吓了一跳,连忙握紧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