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衣却羞涩地闭上了眼,尽管两人间的欢爱已历多场,他总无法摆脱那处子般的娇羞。
赵羽看着那雪肌上的红晕,体内的热望顿时一片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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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纾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明天的太阳不要出现,就让今晚此刻永远存在。”
赵羽苦笑,“傻孩子,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恒古如此,世间万物,皆有其命数,我们人更是如此。”
贺纾看着他,正色道:“不,鸿渐,你不是个认命的人!你不能轻易言败!”
“繁衣……”
贺纾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因此,殇思之毒绝不会无解,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办法而已!”
一股暖流在心里荡漾,赵羽以一种惊奇的目光望着贺纾,“繁衣,你是一座无穷无尽的宝藏,每一次我都能从中发觉到惊喜。”
贺纾嗔怪道:“你现在才知道啊,原来你一直认为我是百无一用。”
“不是的,怎么会。”赵羽宠溺地拨弄着他的长发,“我只是觉得保护繁衣是我的责任。”
繁衣笑了,云淡风轻,将赵羽的手压在自己两只掌心里,说:“鸿渐,彼此相爱就有责任分担对方的痛苦,所以,以后你的事不要瞒着我。”
“繁衣,对不起……”
“不,鸿渐,爱一个人就意味着永远也不要说对不起。”
“好,我听你的,以后绝不瞒你。”心里悲叹地想,“如果还有以后……”
贺纾不再说话,安然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赵羽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心里充满了怜惜,轻叹道:“繁衣,今生拥有了你,我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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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纾感觉赵羽已经睡熟,于是张开了眼睛,小心翼翼地从赵羽怀里将身子抽离出来,悄悄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披衣走了出去。
蓝真和秋阳正守在外面商量着什么。见到贺纾出来,惊讶地问:“公子,天还没亮,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贺纾摇摇头,问道:“城外情况如何?”
蓝真道:“这个你别担心……”
贺纾严肃地看着他,“蓝真,告诉我,铁鹰卫打算什么时候攻进城来?”
蓝真无奈,只好据实报告,“我们刚接到线报,铁鹰卫将在两个时辰后发起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