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青井秋翔-C
好感度:低。HE不足
纯粹度:高。HE达标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唔、不……咕、哈…别……”
视野一片朦胧。
异性粗糙手掌握在下颌,以无可阻挡的力度强迫唇舌张开,性器反复顶入抽送,茎身将口腔撑到极致。
“太、深,咕唔、不…行……!”
陈墨般浓郁的漆黑。
双手狼狈后撑。湿发沉沉垂坠,脖颈向后弯折,承受口腔深处搅动不休的性器、津液顺嘴角一路流到脖颈,打湿银红项圈、濡湿大片晶莹。
“啧、别躺下。你不疼吗?”
后颈传来微微疼痛的压力。
实木桌温度冰凉。有人牵着项圈勾连的绳索向前拉扯,强迫身体不向后仰倒。
“唔、嗯…!很…痛……”
呼吸困难。重心无法控制。
覆盖双眼的领带散发轻微的梅子气息。空气中漂浮雨后湿润的气息,混着填满口腔性器腥膻的味道、小腹催情般抽痛。
“……这么弄要出事,喂,你慢点。”有栖真司头疼地提醒,指尖熟练揉弄女性腿心的小小肉珠,感受着指尖的湿气、浅浅没入一个指节,轻轻在穴内抽送,“她要喘不过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人妻发出细小的呜咽,主动抬起腰去蹭他的手指,将指节吞得更深。嫣红软肉色泽冶艳,黏膜渗出盈盈湿意,白日里更显出不合时宜的放荡靡乱。
哪怕是平常、看一眼这画面也该硬了,更何况此刻对方衣衫半挂、细颈上扣着项圈,绳索还在他手里攥着,却坐在茶几上仰头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哈,”丸罔陆正做到兴奋,胯下硬得发痛,好不容易抽出工夫瞥他,一眼就看见挺立的阴茎,恶劣地嘲笑,“有本事自己别做。”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怎么用嘴。
有栖真司懒得触这位当家的霉头,继续抚弄微微合拢的黏膜,剥开薄薄屏障捻弄红珠,盯着腿根淌下的湿痕、喉结情不自禁动了动。
“居然、变得…这么淫乱……”他声气发哑,“我还…没动啊。”
女性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口腔内肆虐的性器却顶在喉口,只能发出舌根被压迫后模糊不清、混着吞咽与搅动水声的哽咽。
眼部被覆盖、暗色领带绕过后脑、与泼墨发丝一同向下垂坠。
……脖子那里明显不太对劲。
丸罔大概快要结束,动得越来越急,不知是姿势还是力道原因,每每捅进喉咙深处、脆弱仰起的长颈都会凸起一块轮廓、看得人心惊。
果然、在身下女性真正窒息之前,定丸会的当家猛地拔出性器、剧烈喘息着一把扯开对方脸上的领带,握住肉棒根部——
大股精液蓦地从湿润顶端喷发,激烈无比的射在纤弱白皙的胴体,染上遍身浓白。
我勉强坐起来、本能的大口呼吸,视线还没适应眼前混乱的光景、身体便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穴口被手指撑开了。
絮白液体勾连、大团大团从腰腹滚落。
真司:“…别盯着我。不想做?”
陆喘息着从背后抱过来、掰开两边大腿,形成一个屈辱的、接近展示的承受姿势。
“喉咙…好干。”我垂下眼睛低声说,“请不要…插得那么深,会很痛……”
“又没射在里面,”金发的当家贴在耳边,呼吸打在颈侧,微微发烫,“铃奈小姐也很想要吧?这里湿了…因为我还是那家伙?”
手指拨开软肉,轻轻揉弄阴蒂。被撑开的穴口紧紧包裹异性的手指,湿得快要滴落。
“……最近,是不是变敏感了…?”陆发出吞咽的声音,“铃奈小姐…果然很喜欢和我做吧?”
他又硬了。肉柱顶端抵在腰上,划开暧昧炽热的湿痕。
好热。
交迭肌肤渗出细汗。
身下快意酥软上涌,逼得腰际发麻。
我轻轻颤抖着软在异性滚烫的怀中,抬眼含泪望向牵着绳索的少年,“请…请温柔一点……真的会痛……”
“我们还不够温柔?”身后的人轻轻揉捏着挺立乳尖,低头半分不满地咬住我的耳垂,“总比你那个姘头强吧?他出了名的喜欢乱搞,每次都把现场弄得血淋淋的……”
——他居然还敢提起秋翔!
我睁大眼睛,被这颠倒是非的话气得浑身颤抖,连恐惧导致的温顺都无法维持,眼泪从腮边滚落,大滴大滴砸下泪痕。
“喂,别说了。”有栖真司及时打断他,倾身按住女性挣扎的身体,没忍住啧了一声,“哭什么,大小姐?又想把他惹火吗?”
性器抵在穴口,终于缓慢向内挺进。
“不…然呢?”我忍着哽咽颤声说,“要我、感激你们吗?”
已经逐渐熟悉的肉棒渐渐挺进深处,直到爱液润湿茎身,才慢慢前后动作、把颤抖声音击散成隐忍的呜咽。
“当然啊。”丸罔陆盯着二人交合的位置,既兴奋又不甘地冷笑一声,他开始不高兴了,“没把夫人搞成只知道挨肏的肉便器就不错了,不会还幻想我们能把你送回去吧?”
“……随便陆君怎么做。”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被强行咽下,我咬住嘴唇,狠狠瞪他,“要弄坏我、还是像之前那样关起来,怎么样都好,我不需要这种仁慈。”
金发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狰狞。
他生得好,哪怕摆出恶鬼般的可怕神色也不掩精致俊秀,然而却更像某种索命的官差,有些不真实的可怖。
有栖真司头痛欲裂:“你偏要惹他吗?”
项圈就是因为试图逃跑戴上的,丸罔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非要他牵着这位千金大小姐出门,结果两个人都羞耻得满脸通红——究竟什么人才会面不改色在大庭广众下把人类当宠物牵啊!!
他都不清楚对方到底想折磨自己还是她,一趟下来尬得都快虚脱了。
嘴唇咬得发白,脸颊却异样潮红,金瞳泪水涟涟,人妻只与他对视刹那,便自暴自弃般发出低弱娇媚的呻吟:“真司…呜、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很舒服……!”
他被叫得头皮发麻,甚至来不及看丸罔精彩的神色,一扯绕了几圈的绳索,握在纤细腰肢的掌心情不自禁向下一扣,骤然便顶在花心,惹得身下女性发出接近哭声的细碎尖叫。
丸罔陆接近暴躁的把面前交合的两人往前推,直到姿势能再容纳一个人、才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搅动,力道重得像要把整只拳头塞进去。
我被这动作惊吓到,下腹蓦地紧缩、失声攥住少年的手臂,转头万分惊惶地摇头:“别、陆、等一下,不要那样…!!”
丸罔陆根本没反应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浅金湿瞳愣了两秒、才终于从恍惚中挣脱,脸色顿时更加精彩:“你他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当我是他哥吗?”
有栖真司险些被那一下痉挛夹射了,还在喘着气缓神就听见合作伙伴对至今下落不明亲哥的诽谤,一时间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我哥没那癖好。”
但眼前的两人没一个在意他说的话。
丸罔陆脸色铁青地又伸进一根手指扩张,大小姐则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他眼睁睁看着丸罔的视线越来越胶着,到最后戾气完全被含怒的欲望压过,用力捏住女性的下巴、掰过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也将性器插入了身后的穴口。
高潮在插入的瞬间到来。
迷幻金光刹那绽放,眼前晃动大片破碎涟漪。
唇齿被强行打开,按在下巴的手掌很快下移到脖颈扣住金属项圈,力道说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我怔怔与那双凶戾而精致的眼瞳对视,高潮中感到一阵强烈又恍惚的情动。
他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铃奈小姐。”金发的、出身黑道的男孩子呢喃着叫我的名字,视线晦暗浓浊,“铃奈、也很喜欢吧?这种事…只要能满足你……”
两侧粗涨的肉棒同时向内推挤、将隔开双穴的内壁压成一道薄薄的脆弱屏障。快感源源不断传递。
他们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最近变得敏感了。
尽管或许真的有被调教到淫乱的因素,然而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有件事情、似乎只有我意识到了。
……我好像怀孕了。
被强行带走有一阵子时间,尽管没有确切数过日期,然而从冬天度过早春、逐渐迈进盛夏,哪怕单看天气察觉季节的变换也该清楚大概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频繁的性爱足够再次受孕。
……这两个人不是有栖修,哪怕原本就抱有让我受孕的念头,没显怀之前恐怕也很难意识到。
连我自己都是忽然发觉:上次来月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似乎是春天的时候。
最后一次月经是做的时候突然来的,陆牵着项圈硬逼着我在上面,结果还没完全吞下就流了大片鲜血,把两个人都吓坏了,最后还是真司无奈出门买的棉条。
距离那时大概有叁个月了。
……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
胸口涌上焦灼。
我不想生下强暴得来的孩子。哪怕他们手下留情,这种行为仍然是强迫。
……秋翔…现在在哪里呢。
偶尔听见他们提及、都是一些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案件内容。
关于他的记忆似乎正在渐渐淡忘。
是我的问题吧、明明没有那么喜欢,还是为他离开了丈夫。这样看来,最后离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谁都可以,只要能够陪在身边,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让我动情。
包括强迫我的歹徒。
……最近、差不多也摸清附近的布局……
接近撕裂的饱胀夹杂快感尖锐来袭。
不同于幻梦般与两兄弟同时度过的那一个月、此刻在体内进出的两人配合相当糟糕,别说互相配合、甚至经常无意间干扰,为夹在中央的承受者带来成倍的激烈酸胀。
“嘶、…别、缩那么紧……刚刚是不是到了?”真司急促地喘息、用缠着绳索的手掌扶我的腰,似乎从我的表情中意识到什么,灰色的眼珠微微一动,“……有事吗?”
……说起来,上次就是他把我捉回来的。
“……水。”虽然是为了掩饰意图,但喉咙真的很痛,“我想喝水。”
“……啧。”真司显然觉得刚刚还一脸恍惚的女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非常荒谬,一脸不爽的咋舌,伸臂去捞先前推到地上的保温杯。
毕竟是叁人一起的姿势,身子被夹在中央、软得动弹不得,任何人稍微的动作都会带动另外两边。他这样一动,连陆都被影响了,吸着气猛然掐住我的腰,把滑出半截的阴茎重新顶回去,“你他妈乱动什么?”
“?不是,她要喝水,我还能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