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看着她赤身裸体、墨发乱散,坐在自己怀中被肏得满目湿泪、意乱情迷,连肌肤都泛上动情红晕,胸中便涌上一阵极端的、摘得天边弦月的满足,心理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别说生理——
一下一下、仿佛使用般握着恋人的纤腰上下套弄性器,一边吮着主动迎上的软舌接吻,一边贪婪注视动摇紧缩的朦胧熔金,过程中青丝凌乱散落贴在胸膛、被细细渗出的汗液黏连,沾湿在乳白与蜜金交融的身体,像划下暧昧融化的界限。
“好奇怪…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好奇怪、好奇怪啊,再这样下去……要、要不行了!”
明明被肏哭了,还是紧紧抱住始作俑者不放,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一边胡乱喊着「不要」,一边寻求安慰,甚至放弃抵抗,主动把身体交给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她已经清楚一切了。
比起告白的话语,反倒是这样全盘奉上信任,接近引颈受戮的姿态,更让他感到被接纳。
“是这样…吗?”
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越是拥抱接吻、激烈交媾,越能感受到女性温暖柔缓的信任,胸口高幅震颤,头脑满是混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本能、一味将肉柱更狠地向女性身体内部深入,听着一声声比起痛苦更接近欢愉的尖叫,发出喘息的错乱挑逗:
“要慢吗?可我看嫂子很喜欢啊,肏得越深,小穴就收得越紧——哈、等下,是喜欢听这种话吗?还是喜欢被握着腰向下撞?唔、嗯……在、痉挛诶…!!”
“就算…喜欢又怎么样啊!”
我哭着摇头,本就嫌姿势插得不够深的少年仿佛被这话刺激,蛮横的扯下手臂,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压在床上。两人共同的重量压得床垫剧烈弹动,插入穴口的肉茎愈发深入,几乎顶到不该深入的位置,官能陌生而剧烈。
“呜、!!好、好深、等,都说了别这么快呀!!秋、翔!!”
“但嫂子确实是喜欢的吧?”
压在身上的少年眼睛亮得惊人,充斥露骨的侵略性欲,“既然喜欢,就别说不要嘛,好好感受我不好吗?这可是、确认心意后第一次做……、真、烫…!哈、明明就很舒服,床单都被那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唔!!”
伴随最后一声急促闷哼,身体被自上而下再度锁进臂弯之间,距离近在咫尺、对视涌动炽烈预兆。
性器越动越快、肉体拍打声声回荡,起初疼痛早已荡然无存,愈发不容置疑的快感火焰般蔓延小腹,理智尖锐灼烧,将矛盾现实尽数抛在脑后,终于脑中只剩与心爱之人紧密结合、空白绝伦的快乐。
“要、到——!!”
那个瞬间,身上人弯曲手臂、猛地压低了重心,我只来得及望见忽然紧缩的瞳孔,积累太久沉淀在子宫深处的东西便蓦地喷射而出,激烈无比地在眼前炸开炽热白光。
“……!哈、…!!”
与此同时、耳畔回响分外急促的粗重呼吸,本就撑满穴口的性器极速膨胀、刹那贯穿深处,热流抵在宫口、尽数射入温床。
“啊、啊啊、里面,被……秋、秋翔……的……啊啊……”
快感再度迭加,眼前瞬间模糊,湿泪流了满脸,瞳孔不受控地震颤,喉咙深处发出词不成句的快乐呜咽,吐露舌尖被温热含吮,指尖深深嵌入肌肉隆起的后背。
白光闪烁不停。
是坏掉了吗?还是舒服过头了?
恍惚中,我只是模模糊糊地想:
这一定是、最舒服的高潮了。
……
浅发垂在脸侧,湿湿黏连侧颊。
回过神时,年轻的恋人正撑在身上,视线专注明亮地望过来。
腿间一片黏滑,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艰难从性器填满的缝隙溢出。
……完全没拔出来。
“铃奈。”秋翔低下头,黏黏糊糊地舔我的下巴,“铃奈……”
亚麻短发被汗液浸透,湿得好像随时要滴落,此刻正伴随舔弄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脸。
并没有拔出的性器也连带着、轻微在体内抽动。
感觉有点怪。但又有点舒服。
确认心意之后——哪怕是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做了亲密又快乐的事,果然还是很放松甜蜜。
“秋翔。”我小声回应,把手从他后背拿开。
指缝有些滑,指尖下意识搓了一下,我才从异常的滑动感中惊慌的意识到:“血、血!!秋翔!你流血了!!”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根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根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性器,把床头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么叫什么,但刚刚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做爱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乳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么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户之间,虽然隔壁住户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腿,秋翔微微回头,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么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身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那又怎么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做了吧?而且故意做得很粗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做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身都羞耻得发烫。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知道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做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肏到边哭边叫,硬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痕迹、腿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慰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身、望着心意相通的女性,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湿发半干,戳在肩上触感发痒。
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性、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触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顶,秋翔雀跃的抱住我,身后像有毛茸茸摇动的尾巴。
“……好啦。”我说,“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所以,别抱这么紧了,我们去洗澡吧。”
“一起吗?”
“一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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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奈因为从来没被认真舔过而没有意识到的一件事:
……秋翔技术超级好。
并不是天赋异禀,是意识到铃奈喜欢之后有意学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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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大家或许看出来了,秋翔真的很喜欢在床上说骚话(…)毕竟年轻人,而且平常就话多……本文会在床上乱说的也就青井秋翔和有栖修两个职业罪犯(。)
阿孝反倒不爱说这些,他属于有点神经质的,会玩一些花样。至于丈夫,因为尺寸原因每次都在拼命忍耐不失控,根本没工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