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潇定在当场,原本雪白的肌肤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哎呦哎呦~为娘不过是慢了几步的工夫,怎的就见到这般光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呆立当场,热气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竹瑾又道:“都讲了婚前不可见面,槐大人为何会在这里?难道因为我是小辈,说话就做不得数了么?”
我老脸一红,道:“机缘巧合之下路过此地,我这便先走一步!”
说完,看都没看她们一眼,飞奔离去。
我回到自己屋子里,将脸埋在被子里哀嚎:“叫小竹瑾瞧见那副饿狼扑食的模样,也忒丢人了!”
“我以为桑儿一贯是个厚脸皮,竟也会害羞么?”
乍一听见九潇的声音,我以为又在做梦,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确乎疼得很,然想了想昨天梦里被掐一把也会疼的,便继续埋着头在床上扑腾。
此时,突然有个温软的身子从后面贴上来,抱紧我道:“我也想桑儿。”
我吞了下口水,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迅速转过身,双手抱住她的腰,双脚夹住她的腿,道:“不管是不是在做梦,这回都不许跑了!”
九潇“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桑儿这是在做甚?”
我嘟哝道:“还不是因着你几次三番跑到我的梦里胡作非为!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方才还做出那样丢人的事!”
九潇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眼里敛着比星河还要闪耀的波光,丝丝细语入耳:“一日不见,桑儿可人了许多。”
我紧紧箍着她,亲了亲她微张的薄唇,道:“一日不见,我便要想你想得魔怔了!做个春梦都是你!”
九潇轻轻咬了下我的舌头,道:“桑儿的春梦里不梦我,还想梦谁?!”
我道:“我不要做春梦,我要实实在在地亲着你。”而后将方才被咬了一口的小东西送出去,寻找可以滋养它的温床。
一个缠绵了很久的吻过后,九潇的手不知何时已钻到了我的內襟里,她呼吸紊乱道:“桑儿,我想你,你可会觉着我白日里做那事不合规矩?”
我挥手在房间外罩上一层结界,窗外的夜渐黑。
九潇抬头看了眼窗外,笑道:“桑儿想得十分周到。”
我将二人身上碍事的衣料都变走,贴上她的耳朵,道:“如今,我也可以了。”
九潇吻上我的脖颈,无需过多撩拨,情到浓时,两片花瓣相触,时而缱绻厮磨,时而战鼓铿锵,最后尽赏峰顶的朦胧春色。
屋里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她攀着我的脖子,道:“我本想等洞房之时,再好好诱一诱桑儿。可……”
我拿食指抵住九潇的嘴,道:“我既允诺了你,必会守诺,夫人要信我,好么?”
她手上的力收紧了些,呢喃道:“我信你,信你。”
穿戴整齐后,九潇回了她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