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曾闯进师兄的紫府。”他道。
小魔尊正跪坐着叠他脱下的小外袍,听到宿清云的话,抬起小脸蛋问:“可有受伤?”
“嗯?”宿清云坐起身,内袍微敞,露出皙白的肌肤。“师兄的紫府太可怕,我受不住立即退出来了,并无大碍。”
君烜墨把叠好的小外袍摆到枕头边上,跳到宿清云的肩上,严肃地道:“师弟切记,未经允许,万不可随意闯入他人紫府,否则极易被吞噬。”
“嗯,我记下了。”宿清云轻轻颔首。
君烜墨见他如此乖顺,忍不住悬浮而起,在他唇上啄了啄,宿清云垂目,瞅着一个小脑袋在他的唇上蹭了蹭,嘴角微扬,伸手捉住他的小身子,提了起来。
君烜墨挥舞了下双手,眉头倒竖,磨牙道:“该死的银飞渊。”
宿清云把他放在手心,问道:“师兄,邪光他……会不会被银飞渊杀了?”
君烜墨盘腿坐在他的掌心,摆了下手道:“不会。”
“当真?”宿清云面上一喜。
“邪光和银飞渊同为那家伙的部下,各司其职,各尽其责,便是有了矛盾,结下仇恨,亦不可互相残杀,只能封印。邪光为我们挡住银飞渊,死倒不会,顶多吃点苦头。”君烜墨道。
“只要性命无忧,将来定能再见。”宿清云放心了。
“师弟不必担心他,如今你该忧虑的人是我。”君烜墨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银飞渊知道我从封印里出来,必有动作。”
宿清云一惊,皱眉道:“他……会追来此界吗?”
师兄杀了银飞渊的弟弟凤巽,银飞渊可谓对师兄恨之入骨,当时在穿越界壁的虚空里,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能鲜明地感受到银飞渊那怒火滔天的恨意。
“不会。”君烜墨气定神闲地道,“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银飞渊决不敢越界。”
“唔……此话怎讲?”宿清云困惑。
君烜墨用魔气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又在圈外凝聚一团小火焰,他引着小火焰,进入圈中,魔气圈立即对火焰发起了攻击,他双手一握,在最外面包了圈防护层,以防火焰溅出烧了床。
宿清云神色微沉,明白了。